“不用了,本王自行前去吧,好长时间没去舞扬妹妹那里坐坐了,你忙你的,按我说,让右侧妃侍寝便可。”吩咐完后凤允曦便起身离开了主屋,向华清殿外面走去,凤舞阳的寝宫就在华清殿左边的方向,而丽人宫也是在那个方向。连凤允曦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清楚的记得丽人宫的方位,自己该是恨那个女人的,恨所有和她有关的妇人,可是却不能拒绝和那些美艳妇人的欢爱,每次欢爱时他都把那些妇人当成是她,可是却一次又次的醒悟,接着又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往日的事情,今天在丽人宫里听到她亲口承认杀死腹中的孩儿,凤允曦还是有点安慰的,最起码他没有看到自己曾深爱的妇人和别的男人生子,可随后又对自己这种想法而强烈的鄙视着自己,那是皇兄的妻子,不管自己和那个女人曾有过什么,也是过去式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他那美女如云的生活。
冯阳看着离去的凤允曦,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这一次,这两个侧妃不管那个都好,希望有人能扶平王爷那被伤的心。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右侧妃,慕容承相在朝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而且仗着有皇上极宠的云贵妃,更是嚣张之极,常不把众大臣放在眼里,好在慕容承相年岁已高,倒也对皇上忠心,也没有做出太出格的大事,再加上宫中有云贵妃在,所以皇上倒也对众多参慕容承相一本的奏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未在意。
可是冯阳却不一样,他自小就跟在三皇子身边做侍卫,别人都说安亲王有多无情,别人都说安亲王有多好色,可是跟在他身边的冯阳知道,王爷风流好色那是被现在的云贵妃所伤。
当年和安亲王有过一段情的慕容云朵,在先皇下诏立大皇子为太子后,就改投太子怀抱,那次深深的伤了王爷的心。
因为就在慕容云朵改投太子怀抱那几日,王爷已有向皇上请求赐婚的心意,可不曾想,竟是太子先一步提了出来,更没想到的是,太子爷说的却是和慕容云朵二人一见就互生情愫。
这让王爷很受伤,慕容云朵那样的妖饶的妇人,会让她身边的男子爱上他并不奇怪,可当赐婚时,先皇曾派人问过慕容云朵的意思,谁料得到的答案竟是和太子一样,一见倾心。
在冯阳看来,云贵妃是极其爱慕虚荣的妇人,枉费了王爷当初对她的一片情,好在老天有眼,云贵妃虽得圣宠,不知何故却未曾被卦为后。
新进府的右侧妃和云贵妃是亲姐妹,自然极其相似,这些年,王爷虽没有说过什么,但冯阳还是感觉得到王爷从当年的情变后改变了许多。
王爷变得风流好色了,每晚必要美艳妇人侍寝,王爷又是无情的,后院的每个妇人每月只有一次受宠机会,决不会有第二次,倒也有一些破例的异族妇人,倚着妖艳大胆,极能挑起王爷的宠爱,可是王爷宠归宠,却决不手软,一旦后院妇人犯了府规,那是决不轻饶的,不管上一刻有多受宠,也不管你有多美艳,王爷是决不会手软的。
这么多年倒不曾有那个妇人入得了王爷的眼,王爷也不曾把那个妇人放在心上。
也因此,王爷府中虽美女如云倒也不会太难调教,因为想进王府第一条就是要听话,王爷最恨的就是有心计的妇人,因为这样的妇人最会讨人欢心,也最会伤人心,就像现今的云贵妃一样。
冯阳收回自己的思绪,才觉得自己考虑的太多了,可能多看的相处下来,他深深的了解到王爷心中深处的那种孤寂之情,特别是先皇去世之后,虽然太后也极疼爱王爷,可是冯阳看得出,王爷和太后之间有隔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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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神秘小屋
小公主的寝宫院内,凤舞扬在院内的一处杂草之处带着被拉到这里的司马静妍轻轻的一个翻越便越入隔壁院子。
这是那里?
司马静妍不解的望着凤舞扬,这个小公主还真是奇怪,堂堂一个公主,皇宫中该是畅通无阻才是,何需如此偷偷摸摸的,虽然说刚刚那堵墙不算太高,可是凤舞扬竟能带着自己轻轻一越就跳过了,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呢,司马静妍随后才想到,这个小公主可能会武功吧,要不然一般人是不可能越过这堵矮墙还能带着一个人。
正寻问凤舞扬这是带自己去那里,可却被凤舞扬一把捂住了嘴巴。
凤舞扬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个叉字型,示意她先闭嘴不要说话。
然后领着司马静妍轻轻的向一小破屋内走去,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废弃多年的,没有门,门框上粘满了蜘蛛网,网上面还粘着不少的飞蛾和蚊虫。
司马静妍不解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凤舞扬不解她是何意,先前把自己带到华清殿后,转了一圈便遣退身边的丫头们,说要带她到飞舞宫午休,待华清殿的住所清理完毕后再带她回来。
去不曾想,到了飞舞居竟然领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她有点不明白了,皇宫如此繁华之地竟有这般破旧的小屋,这周边杂草纵生的,可以看到出平时并未有人常来这里,不过看那杂草中间一条细缝还是看得出这里还是有人到来的,可能就是自己眼前的凤舞扬吧。
想着的时候,她已随着凤舞扬来到了小屋的跟前,远远的看着这小屋并不大,但是站在门前看着,这小屋里面还是挺大的,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圆桌,几把椅子,看那门框上缠绕的蜘蛛网,再看那屋内桌子上厚厚的一层灰尘,此屋定是已荒废多年。
只见凤舞扬从门的右侧一处颇为娴熟的打开了一扇窗子,然后朝站在门前的司马静妍挥了挥手,司马静妍走上前去,原来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呢。
在凤舞扬的帮助下两人从窗子进入了隔间,带着满惑的不解,司马静妍看着凤舞扬掀开了隔间破旧红木床上的被缛,打开了一个暗格,这让她有点吃惊,猜想着这下面会是什么时,凤舞扬指了指入口让她先下去,她本来不太愿意的,但是看凤舞扬如此慎重的眼神,也只能无奈的依言行事。
随着凤舞扬下来时关上了上面的暗格,下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随着凤舞扬点起的火褶子,司马静妍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这里就像是天然石洞一般,石床,石桌,石凳,凤舞扬点燃了石桌上的油灯后,再细打量下,这里虽然简朴,但是透着一股天然的味道,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般阴森。
细听之下,似乎那里还有叮滴的水滴石的声音。司马静妍顺着那叮滴的水声寻去,这一看吓了一大跳,这石屋的另一面,确实有水滴在石上,重点是,那水滴之处竟坐一妇人,如女鬼般披散着长发,身着白衣,脸上几道长长的的红疤也没能盖住那苍白的颜色,唇瓣豪无血色,一脸削瘦得只剩下脸上那层皮一般,睁大着双眼,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在看到凤舞扬后似乎放松了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