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穿高跟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沈郁澜小声嘟囔。
“我喜欢。”
这三个字,让沈郁澜思维散,“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人啊?”
“你想知道?”
“嗯。”
扭起来的胯轻轻撞到沈郁澜,闻砚书语气暗含调侃之意,“告诉你,你不会去网上爆料吧。”
沈郁澜狗狗祟祟地偷瞄她一眼。
之前沈郁澜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不是吧,是人是鬼,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咳了一声,“闻阿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去爆你的料,你可是我亲阿姨,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儿啊。”
“郁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
“什么呀?”
“树懒。”
沈郁澜抽抽嘴角,“请问,是那个外形像猴,就算被森林大火烧得体无完肤,也不愿意挪动它那懒惰的躯体的树懒吗?”
闻砚书笑笑点头。
“哦买噶,你是变相说我懒吗?”
“不是,我是说你可爱。”
“你猜我联想到了什么?”
“说。”
“我小时候,我妈最常跟我说的一个故事,就是那个小孩吃圈饼,懒得把脖子后面的饼转过来,最后饿死了,我妈总说我是那个懒小孩,不踹不动弹。”
闻砚书没有看路,看着沈郁澜皱巴的小脸,“以前我不相信磁场的能量和作用,现在我信了。”
“怎么说?”
聊着聊着,原本轻轻托着的手腕变成紧紧握着,沈郁澜没有注意,闻砚书瞥了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沈郁澜啊。”
眼一眨,嘴一抿,她懂了。
枣镇不讲非常正宗的普通话,因此沈郁澜不是字正腔圆的口音,北不北,南不南的,南腔的软,北调的凶,都有一点。
以前玩游戏开麦的时候,有人问她,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
她说:“姐可是南北方人。”
既要又要,绝不吃亏。
一物降一物,几天的功夫,感觉这辈子的亏都要在闻砚书身上吃完了,从来没有人能赢过她这张继承叶女士强大基因的利嘴,怎么会折在小书包这里。
第n次了,估计第n+1次马上就要来了。
沈郁澜挤出来一个假笑,“好一个澜澜啊,好一个懒懒啊。”
“很符合你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