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京茹嫌弃傻柱的眼神,许大茂在一旁乐的马脸又长了些,道:“我们院儿都管他叫傻柱!”
傻柱回头就想挥拳,被一大爷拦住了。
易中海道:“行了,大家伙儿也别都挤在源子家了。人家父母好不容易才来一回,肯定有很多话说。咱们给人家让让地儿……”
傻柱不乐意道:“我肉都买回来了,晚上还准备继续开造呢。”
李源笑道:“不耽搁,今晚继续,正好我爸妈和五哥也来了。”
李桂提醒道:“要请吃饭,还有你们院的三个大爷,都是好人,也都是长辈。”
傻柱乐道:“李叔,这您就不知道了。要说好人,一大爷肯定是好人。可其他两个……”
“欸!”
李源拦了一声,笑道:“柱子哥,可不兴乱说啊。反正二大爷、三大爷对我都很好,我家里那套被面儿还是二大爷送的呢。三大爷、三大妈平时也热心……再说,瞧着光齐和解成的面儿,咱当哥儿们的也得收着点。要尊敬老人嘛,不然人家只当咱哥儿几个没礼数。”
家人面前,他得表现的成熟稳重一些。
傻柱一听,又见刘光齐和阎解成几个都盯着他,“嘿”了声笑道:“得!今儿算是我口误。”
许大茂故意使坏:“你就是一坏份子!二大爷、三大爷多好,多公道啊!”
“孙贼,显着你了是吧?”
傻柱作势抬脚欲踢,易中海最不愿在外人面前露出四合院的问题,赶紧拦下道:“那也得让人家自己团聚团聚,说点家里话,柱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傻柱没法子,只能和李源眼神招呼了下,约好晚上继续后,大部队浩浩荡荡的撤走了。
等人走完,李海松了口气,看着李源纳闷道:“你在秦家庄可没这样的好人缘儿,为了你那张破嘴,哥哥们替你打了多少架,老大都三十了还得替你出头。怎么进城了,人缘反倒好了?”
李源笑眯眯道:“这正说明了,我现在长大了,成熟了。”
李海伸手拨乱他的头,哈哈笑道:“还成熟了,我看就是你当干部了,变鸡贼了!”
李源不扯这些,看了眼后面跟秦京茹在一起的秦淮茹,道:“秦姐,你这是准备接京茹去你家?”
秦淮茹没好气白了眼道:“她跟我走我就接,你问问她呗。”
秦京茹委屈巴巴的看着李源,道:“源子哥,我想在你这……”
李源呵呵笑道:“京茹,我师父还有街道的王姨这两年给我介绍了不下十个对象,什么样的都有,但我都没答应……”
秦京茹激动了,惊喜的看着李源道:“源子哥,你是在等我?!”
李源扯了扯嘴角,这位怎么像个小京巴,他摇头道:“这几年我一直在跟着师父学艺,中医很难学,任务很重,不能一心一意的投入在学习里,是学不出好医术的。秦姐也知道这事,为了学好医术,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决心。所以未来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考虑个人事项。”
秦淮茹点头道:“对,源子是辛苦,每天五六点起床看书,去单位上一天班,晚上还要去他师父家里继续学习两三个小时,回来后还得继续看书到夜里。我们家棒梗要是能有一半这样好学,我都高兴死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源子这么年轻,医术就已经很高明了,前儿还治好了我婆婆和棒梗呢。”
秦京茹好奇道:“姐,你婆婆和棒梗怎么了?”
“……”
秦淮茹白她一眼,又瞥了李源一眼,然后笑道:“就是吃坏肚子了,去医院里医生都没法子,源子用针灸治了一下,当晚上就都好了,厉害着呢。我呀,还想着等将来棒梗长大了,拜他李叔学医呢。源子,咱们可都是一个村儿的,你可要拉扯姐一把。”……
秦淮茹白她一眼,又瞥了李源一眼,然后笑道:“就是吃坏肚子了,去医院里医生都没法子,源子用针灸治了一下,当晚上就都好了,厉害着呢。我呀,还想着等将来棒梗长大了,拜他李叔学医呢。源子,咱们可都是一个村儿的,你可要拉扯姐一把。”
李源呵呵道:“好说,好说。”
秦淮茹见他滑不溜的握不住,心里自知不是对手,好在来日方长,只能拉着秦京茹道:“先跟我走,晚晌再过来。”
李母忙道:“淮茹,晚晌你带棒梗也来。”
秦淮茹闻言灿烂一笑,水灵灵的眼睛却看向李源,李源莫名其妙道:“你看我干啥?我妈让你来你就来呗。对了叫上东旭,那也是我哥们儿!”
秦淮茹心里一叹,东旭要来,就不能空手了……
京城人好面儿,做不出空手上门吃饭的事。
这小子,真是丁点亏也不肯吃!
就这份手腕,一百个贾东旭加起来都不够人算计的,不过她面上还是高兴,对李母道:“婶儿,我现在啊就盼着您和叔能早点搬进城里来住,那样我也能多沾点光!”
说完,拉着极不愿意走的秦京茹回了中院。
李源对李桂、李母、李海道:“爸妈、五哥,咱们也回中院去吧,这连碗水都没有。”
李桂摆摆手道:“先不急,这里清静好说话。源子,这次我和你妈还有五哥带来了不少粮食,你存好了,这次拿来的是家里分给你的那一份。晚会儿我们家去,下个礼拜天你别出门,你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来,赶上马车带上粮,对外就说是带上家伙事给你修整房子来的。那些粮,是家里的。”
李源面色严肃了些,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母叹息一声道:“源子,现在都在大队食堂吃饭。本来是好事,可你爹听说,下个月起社员家里不允许再留粮食,全部放到生产队库房看管。家里连锅都不能留,要炼钢。你爸是管账的,知道生产队的家底儿,照眼下这个吃法,再过两个月就要撑不住了。
就算把社员的粮食都收起来,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所以提前把咱家的粮食都转到你这里,将来过不下去的时候,你再一点一点往家里支援。”
李源对自家父母的智慧感到钦佩,眼下正是上下一片红热浪的时候,能在这时候保持清醒,并付诸行动,为以后做准备,实在是太难得了。
李桂又道:“我刚问了,这两间房前面还有一个地窖。等你哥来了,让他们把地窖好好规整规整,然后拿火狠狠熏一熏,把土都熏干熏熟了,再烧些六六粉熏,熏完后地上铺上木头板子,架起来,晾上一个礼拜,你再悄悄的把粮食都放进去,我们粮食全送来后,把地窖口直接拿锁锁死,再用泥巴把口子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