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在床上翻了翻,想要坐起身,但还是力不从心,“药效差不多了,但还有点疲软,再过一晚明天应该能彻底好了。”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出了门,津木真弓正愣着,就见他端了一个托盘进来,盘子上放着一碗白粥和几碟蔬菜。
津木真弓霎时以为自己还没醒。
……起猛了,琴酒手上不端狙|击|枪改端白粥了??
虽然到了现在津木真弓已经不会怀疑这人在吃的里下药,但他给自己准备吃的甚至专门端到床边这一幕还是……相当震撼。
震撼到她当场失语,以至于他一路端着粥坐到她床边时都没反应,直到他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津木真弓瞪着眼睛,看了看那勺粥,又看了看琴酒,再看看勺子,而后重复了起码十遍这个动作。
琴酒终于问出了口:“……你在干什么?”
津木真弓有些恍惚:“在想是不是昨天你们组织那个药真的破坏了我的认知神经……比如我面前这柄勺子其实是把枪……”
琴酒的脸色黑了两分:“我不介意再帮你‘解’两次‘毒’。”
意识到他说的“解毒”是什么,津木真弓一个激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了不了不了,我很清醒。”
……而且那“毒”严格来说也不是你们组织的问题。
但无论津木真弓心再怎么大,也无法真的接受“琴酒喂着吃饭”这过于惊悚的事,宁可艰难地撑起身体,也要从他手上接过粥碗自力更生。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看她逞强般慢吞吞喝完一碗粥,将空碗从她手上接过,放到了一边,重新走了回来。
“趴下。”
津木真弓:?
她愣在那里,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琴酒已经干脆上手,握住她的肩膀,轻巧一个托转就把她按趴在了床上。
——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设身处地体会到这人利索的身手。
“……不是,等等等等……你……”津木真弓想要撑起身,但浑身乏力。
琴酒没有理会她的阻止,伸手掀开了她盖在腿上的被子。
津木真弓:??
琴酒的手已经顺着校服裙往下,按上了她的小腿——
“……等、等一下……”
轻柔的触感转瞬即逝,下一瞬他指掌一握……
“——嗷!!”
津木真弓发出意义不明的痛呼,只觉得小腿肌肉被以一种暴力的方式狠狠地拉伸。
“……你、你干什么……”她痛得连说话都开始抖。
“你昨天刚做完高强度运动,今天中了深度麻醉,浑身肌肉在紧绷和松弛间没有过渡和缓和,容易出现肌肉黏连。”
他的指尖从她的小腿肌肉缓缓上按,滑过膝骨后方,伸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这番动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来,似乎都代表着暧昧的调|情与隐晦的暗示。
但这人是琴酒。
津木真弓痛得头晕眼花——什么狗屁调情和暗示,这人是想让她死!!
她试图抱住枕头缓解自己的痛感,“不、不是……我静养几天也是可以好的……没必要……啊!!”
“静养之后再度恢复身体强度需要时间。”
琴酒的手下没停,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拉伸机器。
“哪怕是现在拉伸完,明天早晨的晨跑也需要降低距离与负重。”
津木真弓:??不是,还要跑啊!!???
……所以这人给她拉伸是因为想要明天早上继续拉着她跑十公里??还是负重跑??!
……你是魔鬼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