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看了看父亲,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道:
“阿爸,用不用召回百国营?”
这百国营是白云海前身在任左将军时偷偷组建的队伍,主要成员都是训练有素的国外雇佣兵,平时混入各国做商队,如果有需要时可以迅召回,并且可以短时间内召集至少五千人。
可白云海不记得此事了,听白山字面意思应该是外国人组建的队伍,所以他一摆手,道:
“这个时候不能做授人以柄的事情,就此打住!你布置城防,不能再让探子潜入再来个里应外合,通知沿途百姓,向两旁迁移暂避秦贼锋芒,水源也要时刻查验,你也不必紧张,我看问题不大,秦越气数已尽,掀不起什么大浪!一切要尽量秘密进行以免城中百姓恐慌哄抢物资!”
“诺!”白山应了一声,连忙赶往府衙。
白云海看着白山离去的背影暗自神伤,想起前世的遗憾,又想起做私营企业的白河,不禁的觉得两人差距太大,他从小就想让白河去当兵,谁知这逆子死活不去,有老伴儿拦着,他也不敢怎样。
结果这次穿越到此,本身就是武将之家,他还是不愿从军,也行吧,人各有志,造些武器来抗敌,也算是为民族展做贡献了。
边城南百里官路,一队千人骑兵缓慢前行,为的是一名银甲小将,他唇红齿白,英气逼人,年龄和白山差不多。
一名斥候纵马从前方返回到达他面前停下,拱手道:
“禀少将军!东北方未见秦贼人马!”
银甲小将微微点了点头,道:
“好,歇息去吧!”
“诺!”
斥候离去,一名四十多岁魁梧银甲将领驾马从后方来到了银甲小将身旁。
他方口阔鼻,满脸胡须,圆目剑眉,满脸杀气,这气质一看就是就是久经沙场的人。
他声音浑厚有力,但在小将面前却低声道:
“少将军!现兵马疲惫,此处已到边县管辖,我看前方有一处河流,不如我们休息片刻,饮饮马,将士们也好吃些东西,填了些力气再赶路不迟!”
小将点了点头,笑道:
“刘叔父所言极是,我也有些疲倦,肚子也抗议许久啊,那就赶往河边休息?走!”说完向一旁军士点了点头,
传令兵立刻向后传达:
“少将军有令!到前方河边休息造饭,少将军有令!到前方河边休息造饭!”
银甲小将边前行边对旁边的魁梧将领微笑道:
“刘叔父镇远县城我们用不用派兵呢?”
魁梧将领,一摆手,道:
“不可!据末将所知!这些年秦越就一直在布局西出的道路,这镇远县驻军都尉李威是他一手提拔,虽说此时并没有立刻表态,但肯定也是私下通贼了,若我们派兵过去恐怕会遭埋伏,边塞左将军的事情更不用我多说了,原本是你亲娘舅,被他算计后险些丢了性命,左将军也换成了他的胞弟秦霍,好在你表弟还是边城都尉,可只有有几千人马,恐难挡秦贼叛军啊!”
少将军沉思片刻,有些忧愁道!
“我父派你我前去也是担心我娘舅安危,出来时我娘亲也是再三叮嘱,哎!他们刚与通国大军拼杀完,也不知娘舅和我那两个弟弟现在如何了?”
“少将军莫要担心,两年前我曾经随骠骑将军去边城看望你娘舅,白将军虽伤了元气不能上阵杀敌,但依然精气十足不减当年啊,你那大弟弟白山也是仪表堂堂,在军中威望颇高啊!”
少将军一听,立刻眼睛一亮,来了兴致:
“我大弟白山竟已如此优秀,娘亲知道定会高兴,那我二弟白河呢?”
刘将军一听他问白河,面露难色:
“呃!你二弟,他!”
少将军看叔父欲言又止,有些着急了,于是便追问道:
“哎呀,叔父快说,我那二弟如何,我也好心中有数嘛!”
刘将军思索片刻,撇了撇嘴,道:
“你那二弟与大弟天壤之别,不思进取整日四处闲逛,你娘舅也是愁苦万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