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沒有言語,而是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主僕二人策馬,離開內城直奔昌平坊。
脂粉味道濃郁,良安很快察覺到不對勁,他神色警惕地道:「老爺,小的是個純潔的人,堅決不逛花柳之地!」
謝昭淡淡地睨了良安一眼,指著周圍一處漆黑的胡同道:「去把馮清叫來。」
良安更疑惑了,馮清可是與他家夫人私會的男主,難道老爺醋意大發,想要將馮清堵在小胡同揍一頓?
只不過流言蜚語傳了月余,這反應太慢了吧?
良安聽從吩咐,進入花樓尋人。
剛進門,良安就被只穿著鏤空肚兜的花娘纏住:「小公子,是來找樂子的嗎?」
良安嚇得蹲在地上,用手捂臉道:「找人!」
這些花娘做派太過大膽,良安根本不敢再看。
一番曲折之下,終於找到喝得迷迷糊糊的馮清。
聽說謝昭來找人,馮清驚訝地嘴巴都合不攏:「怎麼,向來雲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的謝大人有求於人了?」
馮清自從找賈興林取經後,深諳此道。
馮清拎著酒壺晃晃悠悠地來到胡同,伸手不見五指。
「謝昭?」
馮清只感覺面前黑影一閃,而後鼻子一酸,他捂住竄血的鼻孔,嚎叫一嗓子。
謝昭出拳後,用帕子擦了擦手,一臉嫌棄,仿佛碰到髒東西。
這下,馮清酒醒了大半:「謝昭,公然毆打朝中命官,你是要造反不成?」
馮清猜測謝昭的來意,陰陽怪氣道:「是姜玉珠看上小爺我主動相邀,謝大人這是秋後算帳?」
黑暗中,謝昭眼神微眯,輕嗤一聲道:「我家夫人看中你是個好用的沙包?」
不但是出氣的沙包,還是好用的擋箭牌。
若沒有馮清,當晚不會如此順利地把受傷手下護送回謝府。
馮清怪叫一聲:「那你找來作甚?」
媽的,夫妻倆沒一個正常人。
馮清好不容易躲過姜家那群螞蟥,謝昭又冒出來了。
不是說謝昭從不管事?
姜玉珠的護花使者輪番上陣,馮清有些吃不消。美人有的是,如果因為沾花惹草惹麻煩,耽誤他快活。
「春宮。」
謝昭言簡意賅地吐出二字,馮清心頭一顫。
聽賈世子說春宮冊子丟失,難道被人送到謝昭手中?
馮清趕緊為自己辯駁道:「與小爺我無關,是趙柘想的餿主意,他與姜家人有仇怨,賈世子府上出的畫師。」
馮清不打自招,出賣盟友的度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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