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珠把人送出院子,喊話道:「要錢的事也不是特別著急,一切全看本夫人的心情而定。」
趙管事抖了抖,仿佛身後有狼攆,跑得更快了。
警報暫時解除,姜玉珠對趙粉蝶道:「就按照我的法子來,如果趙家來要錢,咱們倒打一耙。」
反正借錢只要當事人認帳就成,趙家若不想被牽扯,只得吃個啞巴虧。
「玉珠,有你真好,你最有辦法了!」
趙粉蝶看著畫像,聽說是玉檀郡主幫忙出氣,她還有些不敢置信。
「玉檀郡主怎麼突然管閒事了?我與她並無交情。」
不是趙粉蝶有小人心思,總覺得玉檀郡主不是在意這些的人。
姜玉珠搖搖頭,她也不得而知。
總之玉檀郡主出手,己方就當欠個人情。
等這兩日,姜玉珠在別院裡開席面,請玉檀郡主飽餐一頓就好了。
傍晚時分,趙府內愁雲慘澹。
趙老太太聽說姜玉珠反而上門要錢,開口幾萬兩銀子,氣得腦仁疼。
趙家小輩不敢言語,只有趙老爺勸說道:「娘,粉蝶那丫頭片子心思大了,找到靠山,不是兒子不出力,而是姜福祿那老東西太護短。」
趙家的銀子不好再要,否則逼死子女遭人詬病。
今早上朝,盧御史已經盯上他了。
「誰知道盧御史發什麼神經,竟同流合污與姜福祿一個鼻孔出氣!」
鬥不過,趙老爺憋一肚子火。
趙老太太啥也沒撈著,氣得心口疼:「我早就勸你們不要讓粉蝶那死丫頭和姜玉珠玩在一處,都是禍端!」
想到姜玉珠說的「長命百歲」,更是喘不過氣。
趙老爺無奈,只得寬慰道:「玉珠保不准就是真心的。」
「真心個屁,祝我長命百歲不與感謝八輩子祖宗一樣嗎?你當我聽不出來?」
趙老太太抿口茶,茶水過熱,嘴上燙出水泡來。
氣惱之下,只得拿身邊的下人撒氣。
府上雞飛狗跳,趙柘則是窩在房中,對著紀承運的畫像仔細斟酌。
小廝重陽端上茶盞,時不時地瞟一眼道:「公子,您與畫像所說的腎虛一點不沾邊。」
畫像出來後,據說京城看到畫像的男子都在做比對,很怕和紀承運一般腎虛。
標準都出來了,若是一樣也跟著丟人啊!
趙柘搖搖頭道:「重陽,你家公子想到個好計策。」
趙粉蝶被除族了,趙柘沒有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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