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怜。
此事是她太冲动计较,没弄清楚前因后果就使性子,确实应该同他赔个不是。
“昨夜……是我不对。”
“就只是这样?”男人俯身同她平视,“你一直不理我,我可难过了。”
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是甜的。
他昨夜想了许多种姑娘家生气的缘故,唯独没想过是醋了。
自家内子吃醋只能说明在意他,不愿他被别的女人抢走,要他如何能不欢喜。
见阿戚野对这般歉意不甚满意,柳禾自知言语苍白,轻轻拉住他的指。
“头低一点。”
男人听话塌腰,离得更近。
温凉的唇瓣贴上了他。
馨软馥郁,让人尝过之后便日日上瘾。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足够令人满足,阿戚野眸光瞬间亮起,深深看着她。
“还想听你叫。”
“叫什么?”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她看,像是在等她自己想起来。
柳禾转念回想起了一个称呼。
那个阿戚野已诱骗了她几次,却始终没能顺心自她口中听到的称呼。
此时自知理亏,柳禾乖乖开口。
“……夫君。”
男人眼角眉梢尽染笑意,却还是有意遮掩,试图讨要更多。
“谁是你夫君?”
显然是心情大好,有意逗她。
知晓这样会让他欢喜,柳禾自然接话。
“阿戚野。”
“除了阿戚野,还有呢?”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玩。
柳禾相当配合。
“还有沈岫。”
果然都说小吵怡情,像极了打情骂俏。
三两句便让他欢喜得不得了,阿戚野俯身将人单臂抱起来,大踏步向外去了。
柳禾窝在他臂弯里,抬手拽着小辫子把玩。
身后不远处。
“少主这几日心情真好,辫子都要飞起来了。”
“新得的那中原奴隶看样子会哄人,看少主一副不值钱的样子,都要长在她身上了……”
“少瞎说啊,什么中原奴隶,”阿东青靠在柱子上抱着胳膊,嬉笑道,“那可是我小弟妹。”
看着弟弟渐渐远去的背影,阿东青眼底覆了层笑意。
忽然想到什么,那道明光黯了几分。
风雪将停,大祭司在阿爸那边撺掇得厉害,才消停了些的草原只怕又要开战了。
阿野若能多开心几日,自然是最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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