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哼了一聲,仔細端詳眼前人片刻,漫不經心道:「外衣另做,裡衣穿孤的。」
傅歸荑本就覺得裴璟的衣服太過打眼,他的提議正中下懷,立即贊同。
還沒等她高興完,腰後的手滑到腰帶繩結處輕輕一扯,傅歸荑身上的衣服頓時四散開來。
「太子殿下這是、這是做什麼?」傅歸荑神色慌張,急急攏住衣服,惱羞成怒地瞪向裴璟。
「孤親自給傅世子量體,當做對你額外的獎勵。」裴璟拾起塌上的皮尺,不緊不慢地扯成一條繃直的長線橫亘在身前。
他眼眸半眯,嘴角暗藏笑意,動作斯條慢理,一舉一動意境十足。
傅歸荑胸口的氣堵在喉嚨里,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
裴璟逆著光,噙著笑,手拿一指寬的皮尺,像個索命的地獄修羅。
傅歸荑本能地倉皇后退,卻被他猛然抓住手腕,下一刻大力往回扯,她不期然撞進他堅硬的胸膛。
「這裡是東宮,你能往哪跑?」
裴璟的聲音不大,上位者的威懾卻絲毫不弱。
傅歸荑蠕動半天的唇瓣,閉了閉眸,終是沒再說一個字,仍由他擺弄自己。
裴璟先將她厚重的外袍褪去,只留下單薄的中衣。
屋內地龍燒得沒有她睡的那間房子熱,她甫一脫下暖和的衣裳便冷得打了個不明顯的顫。
「冷?」裴璟手中的動作不停,朝外面吩咐了一句,不多時屋子裡便熱了起來。
「抬手。」
傅歸荑照做。
事情沒有傅歸荑預想的那麼糟糕,裴璟只是單純的替她量身。
皮尺柔軟地丈量雙臂,又圈住腰,最後來到胸口。
裴璟站在她面前,傅歸荑害羞地垂下眼帘,盯著他微褐色的雙手。
上面還有幾道經年的舊疤,不認真很難看出來,但若是仔細分辨,不難推測出這雙手當時受到怎樣殘酷地對待。
裴璟神色如常鬆開皮尺,她的雙臂跟著下落。
正當她以為事情結束時,脖頸倏地被冰冷,柔軟的東西縛住,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向前傾。
裴璟用軟尺勒住了她的脖子。
「傅歸荑。」他低下頭,炙熱的氣息撲在耳後根,與冰冷的皮質感形成鮮明對比。「你說我做個金色項圈,把你鎖起來怎麼樣?」
裴璟嗓音微冷,眼神狠厲中帶著認真,完全不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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