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浔一听响铃就知是谁的电话,一定是路遇。挣扎间,她眼神向下看,往掉落地面的皮包那儿看。
迟郁寒一手按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行与自己对视,眸色沉暗,“别人的老婆?想想都很刺激?”
蓝浔被他捏痛下巴,泪汪汪对上他深暗的眸子,“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他把一根食指强硬塞到她嘴里,“我就对你无耻了,你咬我啊?来,快咬。”
她怒目偏过头,双手推开他的手臂,“我不想咬……”
包包里,“叮咚叮咚”手机铃声仍在响,灯光闪亮。
来电显示:“路公子”。
蓝浔在迟郁寒身下左右扭动,不断挣扎,想要去接电话,刚挣出一只手向包包伸去,却被他一手按住手腕——
“不许接!”
“滚!”蓝浔嘶哑的嗓子,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孔,“别再碰我,否则,我一定会……恨你!”
“你恨我什么?”迟郁寒嘴唇含住她的嘴唇,热气弥漫的说话,“浔浔,你恨我不娶你?恨我不给你婚礼,是不是?”
“对,我就是恨你……”他全都知道,还要来为难她,使她难堪。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八年,突然感觉一点都不了解他,还越来越陌生。
蓝浔被他单膝压住双腿,想要踢他,却使不上一点劲。
迟郁寒俯着身,喘息着,吮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吐字有些含混不清,“浔浔,你怎么能恨我……”
蓝浔摆头,想躲开他的吻,可他的嘴跟胶水一样,粘住似的。火热的吻,一个一个,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他吻过她的嘴唇、嘴角、腮边,由颈窝,锁骨一路向下,绵延不断——
来电又响,契而不舍。
蓝浔推拒着喊,“让我接电话。”
接毛线……
迟郁寒从她包包里抓过一直响铃的手机,直接关机,丢到一边去。
手臂一收,抱起不断挥拳捶打他的女人,回房,丢床上,俯身压住她。
蓝浔挣脱不出,迟郁寒灼热的嘴唇喷洒出烈火般的气息,热焰般吻,滚烫得像是要把她胴体白皙透红的肌肤烧个寸毛不生。
蓝浔哀叫,拼命挣扎,胡乱挥打。
可越挣扎,越是激男人强烈的征服欲。
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就像要被流沙吞噬,不断挣扎,身体只会越陷越深,直至淹没整个人。
迟郁寒的双手在抚弄,长指往下一探,粉色小内被大掌骤然撕破。
裂帛声响,空气中芬芳荡漾。
自知活罪难逃,无力的蓝浔,放弃了可怜的挣扎,浑身抖颤。
在迟郁寒吻上胸时,她抖着腿,一双小鹿般的双眸充满了泪水,乞求他的开恩,“迟先生,请你放过我……”
“迟先生,迟先生,啊……”她仰着脖颈,柔嫩的肌肤上烙印着红红的吻痕,粗暴显眼。
迟郁寒埋在她脖间,沙哑的喊,“浔浔,浔浔……”
蓝浔头偏向一边,头散乱,眼眸中晶莹的泪珠,随着胸前起伏动作,纷纷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