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出去抽烟,接完电话顺带给白乔打了个。
他问她在做什么?
白乔将书盖在自己脸上,往靠垫上一躺,说,“我在看书。”
“今天看的什么书?”
他知道她最近网购了很多书,这些日子好像转性了,没事儿就窝在家里看书。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傅西岑吸了口烟,“好看吗?”
“不知道,”她瓮声瓮气地补充:“今天刚看。”
“嗯,那你看完有时间跟我讲讲。”
“好啊。”
傅西岑回去的路上听到了沉清欢跟秦淮在争吵,碍于在别人家,所以两人都有所克制。
沉清欢质问秦淮,“咱们办婚礼的日子明明已经算敲定了,你刚刚为什么那样说?秦淮,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
“你是这么想的?”对方问。
沉清欢不说话。
秦淮说,“你又何必这么杯弓蛇影,咱俩的事天下尽知,只差那一张纸而已。”
“你真觉得我是在乎那张纸吗?我的男人到底爱不爱我,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那你是觉得我不爱你?”
“你那天晚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了!”沉清欢说。
秦淮恍惚了下,又问,“然后呢?”
沉清欢觉得有些耻辱,她咬着下唇,“虽然我没听清楚那人是谁,但真让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沉清欢,你是泼妇吗?”
傅西岑觉得无趣得很,扭头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之后也没回饭桌,他给周衍卿打了个电话,叫上长生就朝会所去了。
晚上白乔自己做了饭,拍了个照给傅西岑。
傅西岑人还在会所里混着,看到照片也没给她回消息,直接让长生开车去了她那儿。 他到时,白乔刚好吃完。
从厨房出来,傅西岑刚好在玄关处换鞋,白乔愣住,“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傅西岑朝餐厅看了眼,桌上空空的,他问她:“你不是做了饭吗?饭呢?”
“吃了,碗都洗了。”
他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对她落下一句话:“那再重新做一份一模一样的,我饿了。”
“……”
白乔庆幸还好就是一盘简单的意面,不是什么其他难度大的菜系。
她煮面的间隙,傅西岑就在屋里乱逛。
他已经有整整半个月不曾来过,之前那两次都是长生接她去的他住的地方,其实傅西岑最近比较忙。
他从京城退回来,家里有意向让他管理生意。
傅西岑跟别人不一样,他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普通上的那种大学,一直以来都是高压封闭式的学习。
军政商,他除了政不太懂,其他两项都精通。
只是实实在在的生意他没谈过,最近也刚好在适应期间。
说起来,傅西岑退下来打算从商也完全是站在傅老爷子的角度考虑的,家里如今的架构其实很清晰。
生意主要都是二叔一家在打理。
傅老爷子大抵也是怕到时候一家独大,所以才让傅西岑回来。
白乔卧室里堆了不少书,傅西岑随意捡起一本靠窗翻着,没什么目的,白乔进来叫他吃东西,闻到了他一身的酒气还有烟味。
她不反感,只皱了下眉,“你这是从哪里过来啊?”
傅西岑将书放下,看着她,嘴角勾了勾,“倒是管起我来了,挺好。”
“我哪敢,面煮好了,你快出来。”
他用餐的间隙,白乔就坐在他对面。
他吃相并不优雅,而是干练,动作间都是军人的影子。
白乔就坐在他对面,手掌托着下巴,“你觉得我去读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