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这儿。”她指着他内裤的中间那突起的位置。
真是要命。
傅西岑极快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顺便将她的内裤也给撕了,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嗤道;“俗气。”
却又很少见过她这样,所以觉得刺激又新鲜。
她的所有嘤咛都被傅西岑吞入口中。
酒味渐浓,他唇舌彻底占有了她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浓密的眉藏着狠厉。
“喝的什么酒?”
她抱紧他,下身无意识地蹭着他,“红葡萄酒。”
“江黎川说是从欧洲那边运过来的好酒,我没忍住喝了两杯。”
唇上传来刺痛,是男人默不作声但夹枪带棒的威胁,她甩不开,只好改口道,“我不认识什么江老板,不认识……”
唇间痛感解除,她再度被温柔对待,“乖。”
红酒后劲儿大,她已然醉醺醺的,听话得不行。
两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早已湿的不行,牵着丝水儿淌了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意连连。
傅西岑伸手摸了两下,指尖一片黏腻,从指缝流到他手心。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磨着她鲜艳欲滴的肉唇,逼问她,“要不要?”
白乔微微躬身看去,只见密掩映间,他的大阴茎抵着她那个地方,顶上马眼还冒着细水儿。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双腿间的泥泞,伸到他眼前,说,“你看,你跟我一样,你也流水了。”
大概就过了半秒钟,她舔着唇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一个字,“要。”
他大掌捞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龟头如同一把锋利又硕大的剑破开她香灔的花穴细缝,初入时很小又紧,他几乎进不去。
汗水顺着傅西岑的两鬓往下,她偏偏又不是很听话,在他身下扭动。
傅西岑眸底又深又红,手指不太温柔地去揉她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充血红肿的珍珠,轻拢慢捻,倒是又勾出她又一波水。
“嗯……傅……”她眯着眼睛望着,抓着他手臂难耐地呻吟。 傅西岑看着自己指尖那小小的一粒,只觉欲望要冲出来一般,喉结滚动,淡淡命令,“腿张开点,放松。”
还是太紧了,一点都不如意。
“不够,再打开点儿。”
白乔照做了,只求他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你让我好受点儿嘛……”
傅西岑抿着菲薄的唇,指尖从她敏感的阴蒂移到湿漉漉的阴唇上,用手指给那紧致的细缝儿做着扩张。
慢慢的,粗壮的龟头探了进去,里面的天地跟外面自然是有天差地别。
刚开始紧的根本进不来,等真的闯进来了,花穴内里好似有多张小嘴在同时吸着他的喷张,不让他走。
于是傅西岑长驱直入,直接往她深处探去。
爽意蔓延过全身,从尾椎骨升起而后慢慢扩散到全身,光是这样,就足够令他快乐,还未曾想要是抽插会是怎样一番美妙。
火热肿胀的肉棒像是一块热铁,烫着她的同时又暖着她,她舒服得哼哼唧唧。
等他真的大刀阔斧地弄她时,她又受不了。
一个劲儿地说难受,傅西岑问她哪儿难受,她说下面。
快也不是,慢而已不是。
傅西岑按照自己的频率来,女人柔美的身体被他撞得起起伏伏,胸前晃荡起一阵又一阵乳波,迷了他的眼。
她淫水几乎没断过,两人粘黏在一起的妙处湿成一片,他几次控制不好力道从甬道里滑出,但她那里好似总有一种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