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吞?”
“一口吞!”
周围人捧腹大笑。
铁罗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犹豫片刻,再次看看手中的底牌,一咬牙:“草!吓唬谁呢?我跟!”
“开牌!”陈三爷大喝一声,随即亮出底牌:888!
铁罗汉心口一凉,也挑开底牌:666。
陈三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托着熏猪头,恭恭敬敬递过去:“大友哥,请!”
铁罗汉脸都绿了,满脸堆笑:“水弟,这个恐怕是有点痛哦,容易出人命,你看……是不是……给老哥个面子?”
陈三爷想了想:“这样吧,筷子和猪头都不用吞了,您只需脱光衣服,给众人跳支舞!”
“那太好喽!”铁罗汉如释重负。
陈三爷补充道:“别急!前提是,桌上的女性,都不需要再脱衣服了!大友哥同不同意?”
铁罗汉必然同意,否则把猪头和筷子吞进去,他做不到,他又不是鹅幻世家,更不会魔术杂技。
铁罗汉一拍桌子:“我同意!”说罢,迅脱掉所有衣服,一跃跳上桌子,撅起大屁股,对着众人一通摇摆。
丑陋不堪,恶心至极。
玫瑰感觉喉咙里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起身,躲在陈三爷背后,“哇”地一声,吐了。
两个女服务员一言不,默默地向陈三爷投来感激的目光。
陈三爷就是这么讨女人喜欢。
他懂得关爱女性,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形态下,在所有男人都把女人当作私有财产的时代里,他总是拼尽全力,托起女性的尊严。
他时刻记着母亲生前说的那句话:三儿,做个好人。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陈三爷境界非凡,聪明的女人,一目了然。
所以,沈心茹只见他一面,就终生难忘。
四姨太,只和他打了几次牌,就愿意抛出3oo万,为他解燃眉之急。
玫瑰,一个江湖“流莺”,最不在乎的就是男欢女爱,却对陈三爷情有独钟。
世间财富拔地起,不如至善一颗心。
突然,铁罗汉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从桌子上栽下来,仰面朝天,直挺挺砸向玫瑰。
他故意的,借着酒劲儿,想让自己这一身囊肉,去触碰玫瑰洁白的身体。
陈三爷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一下托住铁罗汉的身体,随即把他抱在怀里,笑道:“大友哥,你喝多了!”
铁罗汉挣扎起身,站稳脚跟,冷冷地看着陈三爷,突然指着陈三爷的鼻子:“我——草——你——玛!”
陈三爷最忌讳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脸一沉:“大友哥,你怎么了?”
铁罗汉恼羞成怒了,他本以为今晚来到自己地盘上了,可以趁机在玫瑰身上揩油,不料陈三左挡右挡,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他的好事,他爆了。
气氛瞬间尴尬。
肉彪子一脸阴险,冷笑看着这一切,一言不,这个情况,他本应该站起来,当个和事佬,拍拍两人肩头:“都是自家兄弟,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可肉彪子根本没有这样做。
陈三爷长吁一口气:“彪哥、大友哥,饭我吃好了,感谢两位盛情款待,我们就先撤了!”
铁罗汉一抓陈三爷的脖领子:“我草泥马!你听见了吗?”
棍儿和肥牛眼珠子都红了,棍儿已经把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把左轮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