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格韵是用过手电筒的,赵岗还在车上放了一把强光手电筒,他说如果夜行没有车队护卫,又遇到了没素质的远光狗,他就要用这把手电筒射死对方。
这不是手电筒。
于是竹格韵又掏了掏,又捏了捏,然后就感觉到了手指头湿润润的了。
就好像刘北的大腿受伤,尽管被包扎了两层,但是按压之下,依然有一股血液飞溅出来,渗透到了竹格韵的手指尖上。
怎么回事?
竹格韵有些愕然地看着刘北,他不是被下药了吗?
又不是被捅了一刀,他要真的被捅了一刀,她非得把秦仲樵和汪轼抓起来也捅上几刀不可!
不,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胡思乱想。
秦仲樵和汪轼这些人只喜欢玩阴的,哪怕今天刘北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也不至于当面动手。
这时候刘北却转过头去,避开了竹格韵的眼神。
她那双犹如猫眼石般通透清澈的眼眸,微微带着些惊怯,还有溢满的关怀,让刘北没有办法和她对视。
他也不想的啊,他明明只是指了指裤子,让她明白汪轼下的是什么药,有什么效果,对他造成了什么影响而已。
他也不是让她去掏他的裤裆啊……这炎炎夏日,衣衫轻薄,她的手指又是那么细嫩柔软。
最主要的还是她是竹格韵,让他这少年人的身躯不堪承受些许撩拨,要是昨天巷子里的那些,就算是一百零八套使将出来,他都能凛然不动三百年!
可她毕竟是自己最爱的女子,她对他的魅惑,犹如浸蚀骨髓的毒,无人能解。
昙花到了时节,花开一瞬,依然美丽。
蜉蝣朝生暮死,也留下了痕迹。
十七年蝉,破土而出后短暂的日子里,感受了鲜的空气、阳光、风和雨水,出了自己的声音。
短暂,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因为背后蕴藏深沉的爱、蕴藏着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和享受。
真的。
竹格韵已经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连忙松了松手避开,但是手掌却还没有完全抽出他的裤兜,只是赶紧握成了拳头,以免再碰到。
她心中大羞,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真是尴尬……
她想起了刘北小时候和秦雨浓在一起,秦雨浓现她没有小坤坤,就让刘北把他的小坤坤给她玩。
小孩子当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别人有就想要玩,结果就是秦雨浓把他的弄得红肿,像被虫子蛰了一样。
竹格韵赶紧给他上药,带着去看医生,好在没什么事,后来她又向刘北父母连连道歉,刘北父母倒是哈哈笑,也没有介意,只是说真出了什么问题,将来就得让她家秦雨浓负责。
哎——多少年前的事了,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你是不是尿床了?没关系,看看有没有把床单弄脏。你猜我刚才想起什么,就是你和浓浓小时候的事……算了,不说了。”竹格韵看着刘北脸颊泛红,赶紧把手从他裤兜里抽了出来,说些闲话掩饰着尴尬。
他脸红应该是尿床了不好意思,其实也正常,喝了那么多酒,又被下了药,一时间生理机能失控也是有可能的。
“啊?没有!我都多大了,怎么会尿床……这是……嗳,没什么。”刘北扭过头看着竹格韵,你这么理解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也没有到七老八十,怎么会尿床!……
“啊?没有!我都多大了,怎么会尿床……这是……嗳,没什么。”刘北扭过头看着竹格韵,你这么理解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也没有到七老八十,怎么会尿床!
少年人还尿床,那多半是那方面有问题,他可是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能力突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