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匠人没日没夜的学习了两个多月,浪费了不知道多少上好的红珊瑚珠,翻车了无数遍。
终于是打出来了一只,另一只还没来得及打,结果在某天他去找她的时候她却闭门不见。
他在宿舍楼下闹腾的全校都快知道了,她才终于下来,不等他说话就嘶吼着哭:“你闹够了没有,你永远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从来不顾及一下我能不能接受!”
“我不喜欢你逼我,我不喜欢你霸道强势……”
听到这些话裴知聿当即就红了眼眶,侧身将唇角的伤挡在阴影下,“嫣嫣……”
“别靠近我!”容嫣手里多了把匕,“我们性格天差地别,两个极端的人强行在一起不过是互相折磨,别来找我影响我的前程!”
最终他臣服在她脖间被利刃破皮的血迹中,他脚下如有千斤重无法在追上去。
在楼下站了一夜,京城的冬天好冷的,一夜的飞雪将他整个人快冻成了冰雕。
而早上她下楼的时候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还绕道走。
他想追上去却被人拦住,知道了一个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残酷真相。
他的耳坠最终没送出去,干脆就自己戴上了,耳洞是他生生自己刺穿的,没有专业的手法。
生生在身体上刺穿一个孔都不及她那番话让他痛,痛的他整颗心都快要裂开了。
听到他说自己生穿的耳洞有点把容嫣吓到了。
看她不说话,裴知聿翻身凑过去,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不是对那老头子一心一意么,现在又勾、引我是什么意思?”
容嫣回神来,紧张的心跳如雷,该来的总是要来了。
“我给你父亲下、药,你为什么放过我?为什么不告诉他?”
“重要吗?”
“很重要。”她必须要知道他的想法,到底是站哪一头的。
男人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勾唇笑得渗人阴鸷,“老子要睡你,睡完看心情再决定告不告诉你。”
不等容嫣反应,他已经将她衣服三两下的剥了。
容嫣推着他,脸色有些苍白,手掐住他脖子的,“裴知聿你个疯子,这里是明华苑你别犯病。”
男人森冷又浪荡的笑在安静的环境下响起:“知道我疯,你就乖乖听话,否则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听话。”
窒息疯魔的吻落下来,容嫣根本招架不住,大抵是知道她想咬她。
裴知聿手掐着她下巴让她只能被迫承受。
与此同时容嫣掐着他脖子的手在用力,但是对他来说好似饶痒痒根本就不在乎。
“来吧宝贝儿,来掐死我。”他低喘的声音在耳畔撕咬,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加兴奋了。
她越掐的用力,他就吻的越凶,“告诉我,你千辛万苦不惜让自己活在他眼皮子底下,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七年不见,她早没了以前清纯阳光。
现在的她热辣明艳,一双眼睛稍微的柔一点都含着情,看一眼都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但同时,这眼睛下藏了太多事,太多想要的东西,透着一种名为‘执念’的东西。
容嫣最终不敌他,没有他那么狠,下不了狠手,只得放弃了。
“为什么宁愿这么委屈自己也不来找我?嗯?”
在紧要关头抓着他~,低骂:“裴知聿你有病就去看,我,我现在是你,你小m。”
“小m,谁家小m给c啊?”男人神经很兴奋,将她抓着自己的手强势拨开,单手将她双手摁在头顶,“不想说你可以不说,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