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忘了,本宫还是太子,父皇是不会废出本宫的,你们等着瞧吧,本宫一定会把你们全部都杀了,然后拿去喂狗。”
穆安歌掏了掏耳朵,看向众人:“走吧?”
“好。”
皇宫,养居殿。
穆安裕神色怅然,眼眶微红,苏云烟脸色惨白,嘴角带血,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安宁看看他们,又看看一旁气定神闲的穆安歌,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她悄悄凑到穆安歌身旁,问道:“这是闹哪一出?”
穆安歌冷声道:“报仇。”
私通
“父皇,儿臣斗胆,状告当朝太子,在其位不谋其政,实在不配为我大齐储君。”
皇帝懒懒的靠在软塌之上,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朕已经处罚了太子,科举之事,并非他主谋,他亦是被小人蒙蔽,你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穆安裕早知道父皇会偏心太子,但实在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
“父皇,儿臣所奏,并非此事。”
皇帝面色不悦:“你的意思,太子还有其他的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安宁正听的紧张兮兮的,却不想站在身旁的穆安歌心中嘀咕一句:笑话,你一个昏君知道个铲铲。
安宁挑眉去穆安歌,却见他一脸肃穆,恭敬无比。
装,真能装,你就装吧。
“父皇,太子串联朝臣大行舞弊之风暂且不说,这位苏云烟,乃是扬州航运府千金,自从嫁与太子为妃,却日日遭受非人折磨,被打的不成样子,今日我路过东宫,却听闻府中传来凄厉惨叫,我不放心,闯进去看,却不想王妃嫂嫂竟然被太子掐住脖子,脸色惨白,险些命丧黄泉。”
苏云烟当即呜咽出声,给了淼儿一个眼神。
淼儿立即会意,动容道:
“求皇上为王妃做主啊,自从王妃嫁到太子府,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太子每每深夜宿醉,便折辱王妃,皇上,王妃这身上,浑身都是淤青啊,皇上您看。”
说着,淼儿卷起了苏云烟的衣袖,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
苏云烟哭的更大声了。
皇帝显然也是被惊到了。
穆安裕乘热打铁:“父皇,王妃嫂嫂不远万里到大齐和亲,为的是两国和顺,乃是大义,可太子殿下竟然这般折辱打骂,若是传到扬州,可如何是好?”
“求皇上,为云烟做主。”苏云烟痛哭着跪倒在地。
“此事,自然是太子之过,你放心,朕自会处置。”
安宁看着一幕,不经有些担忧:完了,看皇帝的意思,依旧是不想废除太子,毕竟只是宫闱之事,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喂?这就没了?”安宁低声问道。
穆安歌道:“自然,不是。”
“陛下,春熙宫宫女求见。”
安宁微愣:春熙宫,宫女,难道是白兰?
皇帝这个时候,显然是没什么心情去见一个小宫女:“一个宫女,来干什么?不见。”
吴公公面上有些为难,凑到皇帝身旁说了些什么,皇帝脸色骤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