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貌似只出去了几分钟。”
林时见对自己马甲被扒了个对穿的事情还一无所知,他仍旧好好维持着人设,冷着嗓子说话。
“我看让游一雪出医院左拐给你买个拨浪鼓和奶粉好了。”
时风说这话游一雪不敢照做。
但是林时见真要命令了,她现在就出门,比江闻说话还管用,都不会反问。
“好啊,不过真的买了,能过你的手给我吗?”江闻已经对这种话应对自如,他笑着答。
一天天的油嘴滑舌。
“想得美。”林时见不高兴的扫了眼江闻。
来的还是之前一直负责江闻的那个医生。
非常有医德。
没展现出任何八卦欲,但是表情显而易见的不好。
毕竟他这些年看着江闻易感期错乱的越来越严重,一直还建议江闻找个omega。
现在omega是找了,腺体也直接变没,太能耐。
医生用了些林时见不太认识的仪器给江闻检查了番。
“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怎么会晕呢?”医生很不解,“今天刚出院就又送回来。”
“……”林时见和江闻对视一眼,两人此刻默契十足的一同闭上嘴。
知道这结果和江闻说没什么用,对方估计会礼貌笑着说好,然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于是医生转头对林时见道。
“既然有和他信息素契合度那么高的omega,就没那么建议他住院。平常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多给他释放信息素刺激一下腺体周围的细胞活性。”
林时见没什么多余表情的点头。
医生不放心的继续叮嘱,“但是要适度,过量会造成omega的腺体损伤。”
这句话后半段是盯着江闻说的。
毕竟医生可没忘,这omega也是个能耐的。
头一次见面手上那么长一道血痕还没事人一样站那。
也是见多了病人,知道不同的话要讲给不同的人听,就和对症下药一样。
没什么别的事了,医生要出病房。
林时见却喊住了医生,他出门的时候把江闻的药一起带过来了,他问,“这些伤口要换的药怎么用的?”
为了方便看,林时见一股脑把那大堆药盒全倒到病床尾端,问的仔细。
“哪些是吃的?哪些是涂的?上面都写的清楚吗?可以给我演示一下吗?他自己难够到,也不可能每天都来这边换药,很麻烦。”
“林时见!”江闻不知怎的,整张脸一下就窜的血色满满,难以看出生病模样。
林时见动作实在太快,江闻赶忙抬手都难以及时制止住。
“怎么了?”林时见问。
可东西已经完全倒出来,他问了话江闻又不说,林时见很是无语。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