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吧。不用憋得脸都变形了。”
亲手送儿子吃牢饭的夏油考,和把总监会砸的稀巴烂的五条悟,两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的一阵狂笑,就差拿出手机给夏油杰来个手机n连拍了。
夏油杰双手掩面,脸皱成一团,又回想起之前从马来西亚的医院出来后,五条悟看着手机里的粉红色女装护士服,一阵狂笑还四处群发的样子。那才是会在半夜想到,都会马上弹射起来,疯狂锤墙无能狂怒的名场面。
跟那时候比起来,不就是成了阶下囚吗,没什么大不了。
跟那时候比起来,不就是穿着囚服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那时候比起来,不就是真的进局子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夏油杰叹了一口气,留置所内的生活很有规律,大约在7点到7点半之间起床,每天上午都还设有户外活动的时间。而且住的都是单间,也不用跟普通人接触,12点吃完饭,吃完饭后有一小时的午睡时间。
下午睡醒后,还可以看看书,每次看书时的心情也很平静,然后4点半左右的时候,就可以吃晚饭,等吃完晚饭再接受检查,然后接着看书,最后准备睡觉。
不用忙任务,不用接触普通人,生活也很有规律,饮食也还不错,毕竟食物和生活用品,只用不违反规定和保持卫生下,都可以在留置所里自己购买,现金爸爸和五条悟也拿了挺多过来。每天看看心理学和劝人改过自新的书籍,也挺有意思,倒是难得平静的一段日子。
而且,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自己的长发还是被保留下来了,只是被判刑后,估计就会剃成光头了。不过,也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这可是杀人案,无论是死刑,还是无期徒刑,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哈哈哈笑着的两人,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关于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杰始终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我们,祢木利久被安置在了某个地方,已经被伊丽莎白治好了。
夏油杰看着他们两走了出去,对旁边抱着剑吹着口香糖,始终守在自己身边的,警察组织真警组一番队队长毛利总悟说:
“你也太重视我了,我被黑绳限制了行动,跑不了的。”
毛利总悟队长依然带着他红色打底,上面还有个黑色大眼睛的眼罩,耸了耸肩:
“我也不想这么看着你,但你是唯一一个主动自首的咒术师,还是特级,上面的人都快为你吵疯了。而且总监会判了你死刑,我可不想我刚走,你就被人杀死在留置所,那样会显得我们警方很无能。”
在毛利总悟的背后,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低三下四的为他服务,一会给他端茶送水,一会给他捶背揉肩。他们是前诅咒师,现警察二人组:
前红豆包诅咒师:大山杀鬼,现真警组一番队跑腿小弟:山崎退。
前单马尾诅咒师:重面春太,现真警组一番队底层小弟:幸运哥。
毛利总悟一屁股坐在幸运哥重面春太的背上,重面春太趴在地上含着眼泪大声喊道:
“毛利队长能坐在我的背上,是我的荣幸呜呜呜!”
“杀人案啊。”
“是啊,杀人案,那孩子怎么会这么糊涂。真是可惜了。”
日暮警官在东京警视厅里刚刚开完会,他用手帕擦着汗,挺着肚子精疲力尽的坐在椅子上,江户川警官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出来,之前原本花白的头发,在这些年与咒术界打交道的时候,几乎已经全白了。
“他们问我们对夏油杰的感官如何,毕竟只有我们和他实际接触过,其他人认为,17岁就痛下杀手的人,不值得吸纳进真警组。”
江户川警官坐在日暮警官对面的沙发上,不停的用文件夹朝自己扇着风。文件夹里是夏油杰从小到大的档案资料,以及他与高专,总监会,警方合作时,在国内外累计拯救1006人的详细报告:
在盘星教事件后续处理中,拯救被邪教洗脑控制人员89人。
土地神事件后续处理中,拯救被拐女性35人,孕妇7人,被抛弃女婴3人,被抛弃45岁以上女性8人。
还包括在马来西亚医院事件中,拯救的121位医生护士病人。
江户川警官扇着风,和日暮警官聊着天:
“他们已经吵了一天了,我倒是想保住他,可惜,我们和夏油考是同僚,又和夏油杰认识多年,只能回避本案,这件案子谁来办?定了吗?”
日暮警官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摇了摇头:
“还没定,开了几场会,什么都没开出来,他们不敢让自己人直接出面,不想得罪总监会,担心以后有咒灵事件发生,警方无法解决时,总监会从中作梗。
但是也不想就这样把夏油杰交给总监会,警方之前不是没有吸纳诅咒师和杀人犯,让他们洗心革面改过自新的先例,而且我们实力最强的咒术师,是一级咒术师毛利总悟,现在夏油杰也是由他全程看守。”
江户川警官摇着头,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
“毛利警官看守啊,夏油杰至少不会被总监会的人直接带走,或者杀死在牢房了。以毛利警官的速度,即使是有敌人来袭,也完全可以斩断黑绳,让夏油杰自己对敌。
最重要的是,毛利警官对总监会的意见可不是一般的大,保护总监会的死刑对象夏油杰,估计还是他自己申请的。”
日暮警官同样露出一个微妙中带着嫌弃的表情:
“是啊,自从毛利警官之前柭除咒灵时,输给了总监会年仅16岁的,特别一级咒术师禅院直哉,还被狠狠的羞辱了一顿。所有人,从警方高层到到毛利警官自己,都对总监会和禅院直哉,咳,感官上不太好。那家伙可真行,一张嘴得罪了整个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