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我昨天真的不知道你也在那儿。”
林竟殊急迫不安地看着林退,“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退面无表情地问,“说完了”
林竟殊抿了片刻的唇,“我明天就要走了,上午的飞机,下次回来可能要好几个月,所以不想走的时候还跟你闹误会。”
林退冷笑,“你以为你说了这些有的没的,我就会对你改观”
他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对林竟殊说,“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不入流的杂种。”
林竟殊扣在门框上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着青白。
林退看都没看林竟殊,越过去,下楼让人给他煮了一份意面。
虽然知道下药跟林竟殊无关,但并不代表过去的事他也是清白的,杂种始终是杂种。
好在林竟殊没找到餐厅,继续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才让林退平静地吃完了盘里的食物。
隔天一早,林竟殊就坐车去了机场。
林竟殊和林退一样都在伯克尔顿读书,只不过作为交换生,要在大洋彼岸待一个学期。
这个学期快过去一半了,再过几个月林竟殊就能回校,但至少这段时间林退不用再看见他。
林竟殊一走,林退感觉家里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柏原从西奥多背上下来,马场负责人立刻走过来,从他手中牵过缰绳。
西奥多是一匹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今年十岁,正值壮年,是柏原最喜欢的一匹。
aha摘下黑色头盔,露出那头漂亮的白金色软,以及深邃俊美的五官。
他将头盔连同马鞭随手交给身后的工作人员,隔着手套摸了两下西奥多,然后让人把西奥多送回了马厩。
马术、冰球、赛车是柏原最喜欢的三项运动。
不是普普通通的玩,柏原在这三样上面花了不少金钱时间他养了一支冰球队;是马术比赛的赞助商;还组建了赛车团队。
但今天兴致明显不高,在马场只遛了十几分钟就回休息室了。
柏原把马场服务人员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贵宾区呆。
这两天他干什么都没兴致,昨天晚上去冰球馆跟人比赛频频走神,原本以为是对手太垃圾,让他无法专注赛事。
今天上午来了马场,没想到他的爱马也没让他提起精神。
从前天晚上开始,他总是会想起林退,更准确的来说是想林退红透的眼尾。
真有那么烫吗,为什么会烧成那样
他那天是想摸一下,看对方体温到底有多高,只不过没有付诸行动。
然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柏原现在,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扰乱他的心智,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让他没办法专注其他事。
柏原厌烦地将脑海里的影像抹去,试图找其他事分散注意力。
十几分钟后,他在西奥多的背上又想起了,林退满脸潮红躺在床上昏睡的模样,手里的缰绳不自觉勒紧。
西奥多不舒服地喷了喷鼻子,回神的柏原立刻松了松缰绳,心底莫名生出几分恼怒。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大家不要着急磕c,等渣攻们都喜欢上林退后好戏才正式开始,渣攻与渣攻将会上演各种花式修罗场,以及火葬场。
我们的目标是狗血是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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