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江遇敢怒不敢言,却再也不敢用什么小手段。
只好日日诅咒着白至桥,并期盼着宋婉凝的到来。
阴沉着脸的女人推开门,江遇愣了愣,随即就要扑上来:
“婉凝,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你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被宋婉凝一把推开:
“少自作多情,我问你,戒指呢?”
江遇被关了许久,脸色蜡黄,精神气也很差。
没了厚厚的妆容修饰,他也不再像白至桥或陆瑾承。
脸蛋的优势没了,宋婉凝看他犹如看着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戒指?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那个廉价的戒指?”
宋婉凝捏着的拳头紧了紧,却还是耐着性子地和他讨要。
她想,一定是自己没有带着婚戒,所以至桥才不肯原谅她。
江遇也想到了这一点,愤恨蔓延了他的全身。
但随即,他又笑出了声,打开抽屉,将那枚戒指放在手心。
宋婉凝伸手要拿,却被江遇避开。
“你。。。。。。”
没等她发火,江遇又说:
“你是想拿这戒指哄白至桥开心?”
“关你什么事?”
“宋婉凝,你不会真的以为,只要拿回这些廉价玩意儿,就能哄得白至桥回心转意了吧?”
江遇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把略大的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看,白至桥不仅见过我带着它,甚至我们交融时的体液溅上去,他也见过。”
“你说他看见它,究竟是会回心转意,还是对你的厌恶更上一层楼啊?”
宋婉凝额上青筋暴起:
“你找死!”
挥拳时又被保镖拦下,宋母匆忙上来。
江遇笑着:
“看吧,你还有我的孩子,没生下来之前你动不了我!”
宋母指挥着保镖把宋婉凝拉下去时,他仍然能听到江遇猖狂的笑声:
“你回不了头了,白至桥早就不要你了!”
站在客厅,宋母恨铁不成钢地围着他转:
“你何必呢?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江遇那不是随你拿捏,为什么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
“为着个女人方寸大乱,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宋母在耳边喋喋不休,宋婉凝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江遇的咆哮仿佛一根尖锐的钢针,一下戳破了宋婉凝经营许久的幻想。
白至桥不是她用什么东西,就能哄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