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便看见齐远打量着自己。
“不关齐先生的事情吧。”
“是不关我的事情,只不过我想提醒祁先生,这世界上的阶级分层是很明显的,哪怕有人撞了狗屎运,也总归是麻雀,变不了凤凰。”
可他话锋一转:“祁砚,你要来这晚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祁砚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乔雨薇就在旁边,不然齐远不会换了一副面孔。
他不语,静静的看着他演戏。
可见祁砚不接话茬,齐远走上前扑到他的身上,桌子上的餐盘连带着塔哗哩哗啦掉了一地。
而两个人跌倒在地,被压在塔下。
齐远的白衬衫染上了酒渍格外明显,而祁砚深色的牛仔裤倒是不太明显。
可膝盖下的玻璃碴确是真真切切扎在了他的身上。
而齐远只是胳膊上轻微划伤。
远处的乔雨薇面对这一突发情况赶紧上前,一向矜持的乔雨薇失了冷静,怒斥服务员:“你们怎么办事的!
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摆在光线这么昏暗的地方!”
飞快跑到齐远的旁边关切的询问:“疼不疼?”
那齐远低头不语,拽住乔雨薇的衣角,贴心的为那挨骂的服务员开脱:“我没事的。”
谁看了不得夸齐远一句善良。
只有祁砚忍痛苦笑。
直到乔雨薇转身之际,看到祁砚同样跌倒在一旁发出疑问:“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这拍卖会明显是乔雨薇为了讨齐远的欢心举办的,他自然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祁砚回答,齐远便呻吟着喊疼。
乔雨薇赶紧转身,将齐远扶起来,又回头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祁砚。
对一旁刚才挨骂的服务生吩咐:“送那位先生去医院。”
随后头也不回的便消失在视线里,只有齐远靠在乔雨薇肩膀,露出挑衅的笑容。
祁砚看着乔雨薇毫不犹豫的作出了选择,那个决定又坚定了几分。
对服务生的叮嘱只是出于她的礼貌,而对齐远才是真正的担心。
爱因厚重而有差别,而祁砚,是被薄待的那个。
就在这时,一件衣服落在祁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