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烟哭得伤心,似是跟他一样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傅西城也于心不忍。
关于游乐场那件事情,他知道沐烟和他一样内疚。
“你也是担心糖糖。”
这件事情,怪不了沐烟。
她也不知道,西西本来就有病。
更不知道,西西已经在游乐场里等他,还一等就是那么久。
傅西城抬手安抚地拍了拍程沐烟。
程沐烟顺势靠近傅西城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可我真的很内疚……那是西西啊……是你的女儿……我也是真心想把她视为己出的。”
她在哭,可埋在傅西城怀里的脸上却没有半点难过。
甚至,难掩得意。
那一天,她就是故意给傅西城打电话的。
甚至,在那个小贱种因为吐血昏迷进手术室抢救。
苏听晚得知肾源被抢后,崩溃地不停给傅西城打电话她也是知道的。
当时,西城正在同一间医院陪糖糖。
西城根本不知道在他温声哄着糖糖的时候,他的女儿正在抢救室生死一线。
她早已经以糖糖需要安静休息,把西城的手机静音了。
她怎么可能会让苏听晚有机会联系到西城。
苏听晚打电话来的时候,她看到了。
故意挡住手机。
任苏听晚一遍遍打。
让她一点点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直到,终于没再打。
程沐烟直到,那个贱种怕是已经死在手术台上了。
她没删除,只是点掉了苏听晚的未接来电记录。
她知道。
西城不会注意那些。
随后,借口去给糖糖拿药,亲自去欣赏了苏听晚的崩溃。
看着她痛苦。
她才开心。
她恨苏听晚,也恨她生的那个小贱种。
如果不是苏听晚,她早借腹上位了。
如果不是那个小贱种,她不会被死老太婆被逼着离开。
都是她们的错。
她回国后,这对贱母女竟然还不自动滚远点,还敢占着本属于她的位置。
不是找死吗?
“你也说了,西西是个乖孩子,她不会怪你的。”
见程沐烟是真伤心,傅西城又安慰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