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珩脸色一黑,扭回头瞪着他:“你想让我求你?”
“怎么会?”谈弯了弯眼睛,声音轻而缓,谆谆善诱,“像小时候一样,叫声阿哥哥就好了。”
贺斯珩:“……”
这跟求人有什么区别。
这么羞耻的称呼,他只在刚认识谈那年喊过,还都是有事求谈的时候。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贺斯珩紧闭着嘴唇,憋了好半天不乐意喊。
就在他心里作强烈斗争时,一只手忽然搭上他的后颈,微凉的指腹在腺体上方的皮肤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
本就在敏感期的腺体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贺斯珩忍不住地颤栗,很快双腿软,栽进谈怀里。
谈这次没去抱他,就这么站在门边,全凭他自己靠过来借力虚浮地站稳。
身体的热度还在上升,空气里飘浮的花香愈浓郁,贺斯珩抓紧了谈的衣服,低着头不自觉地埋进他胸前,止不住翻腾的欲望,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他对面前这个a1pha的渴望,是无法抗拒的基因本能。
这混蛋就是料定了这点。
贺斯珩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埋在他怀里闷声开口:“阿……阿哥哥……”
几乎是开口的同时,他清薄的耳廓染上绯色。
谈唇角翘起,搭在他后颈的手指往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和动作一样温柔:“喜欢哥哥吗?”
贺斯珩的耳根红得更厉害,仿佛浑身都要烧起来:“喜欢……”
他害羞的反应尽数落在谈眼底,谈唇边笑意加深,继续不依不挠问:“有多喜欢?”
意料之中,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回答,猫咪惹急了总会炸毛。
贺斯珩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咬牙切齿:“谈!!”
谈心情很好地笑了声,终于不再逗他:“去床上坐着。”
“床”是个敏感的名词,至少今晚是这样。
在谈离开这个房间之前,贺斯珩今晚是怎么也不愿意靠近那张床的。
他咳了声,不太自然地说:“就在这标记。”
“你确定站得稳?”
“少废话……”
贺斯珩凶到一半忽然又没了底气,作临时标记的时候有一半时间,他的意识是混沌的,待会儿如果站不稳,还是会被谈捞起来丢床上,危险程度不变,相比起来这更丢脸。
贺斯珩不情不愿地跟着谈挪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后,严肃地提前警告:“除了作标记,其他什么都不准干。”
谈笑了声,状似不懂:“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偏偏又故意咬重了某个字的音,意味深长。
贺斯珩恼羞成怒,实在忍不住转身要去锤他一拳,挥过去的拳头在落在谈身上之前,被后者抓住手腕。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谈另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往前一推,贺斯珩重心一偏,倒在了床上。
他下意识要撑着床坐起来,身后的男生先一步压了上来,咬上他纤细白皙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