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福下了车道,“韦律师和梁律师呢!”
“刚走,你看他们的车尾。”陆江丹指着不远处的汽车道。
“怎么不等等我们。”江惠芬遗憾地说道,“上去喝杯茶也好啊!”
“妈,人家就怕咱们才‘落荒而逃。’”陆江舟打趣道。
“爸,咱们太热情了吓着人家了。”陆江船上前搀扶着陆忠福的胳膊道。
这些天老人家为了陆江丹的事吃不好,睡不好,脸色都憔悴了不少。
“真是的,礼多人不怪嘛!”陆江舟笑道,“咱们致礼的……他受礼的反倒吃不消了。”
“呵呵……走走!上楼,回家。”陆江船笑着催促道。
“妈,妈拦着姐,姐等会儿再进来,咱还没跨火盆呢!”陆江船蹬蹬跑进屋,很快就端着火盆出来。
“江丹,跨过去。”江惠芬拍拍她的手道。
“嗯!”陆江丹跨过火盆,才进到屋内。
怎么说也在牢房里呆了些日子,跨火盆去晦气,相传是阻碍跟尾鬼盯踪,鬼魅怕火,无法跨过火盆,从此是一火两断。
“姐,欢迎回家。”陆江船笑着张开双臂道。
“弟弟,谢谢。”
兄妹俩抱在一起,陆江丹感激地拍拍他的后背道。
“江丹,欢迎你回来。”陆江舟和江帆一起说道。
“大哥、二哥,谢谢你们。”陆江丹感激道。
“傻丫头!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陆江舟红着眼眶道,“回来就好,以后咱好好的过日子。”
“展硕、展砚、螺儿过来。”陆江丹招手道。
陆江丹带头跪下去道,“爸、妈,对不起,谢谢。”
三兄妹也跟着跪了下来道,“谢谢,外公、外婆,大舅、大舅妈,二舅二舅妈、三舅。表哥、表姐。”
“快起来,傻孩子。我们是你的父母,孩子们叫我外婆的,你当是白叫的。”江惠芬眼含泪花笑着把陆江丹给拽了起来。
“展硕、展砚、螺儿快起来,起来。”陆江舟和朱翠筠把孩子们给拽起来。
“妈,快让小姑子用柚子叶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除晦气。”陈安妮提醒道。
柚子叶是我国民间用来祈福、驱邪、避秽、消毒的祥瑞之物。用柚子叶水洗手的民俗由来已久。人在手气背、办事不顺等诸事,当然也包括进过班房的人要用柚子叶洗澡除晦气。
“对对,我现在去拿干净的衣服。”江惠芬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新买的衣服交给了陆江丹,推着她进了卫生间。
江惠芬把陆江丹穿的旧衣服烧了,让她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叮铃铃……”电话响了,陆江船看着要拿起听筒的江惠芬道,“妈,如果是女孩子找我就说我不在,在医院呢!”
“你这孩子!”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顾不上说他拿起了听筒,“江船,找你的,医院来的。”
陆江船接过听筒,“嗯嗯!醒了,那太好了,不过,我姐没事了,不用了。”
等陆江船挂了电话,全家人齐齐地看向了他,听内容好像跟陆江丹有关。
陆江船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我姐的时间证人醒了,不过现在也没用了。总得来说,是件喜事。”
自从找到了时间证人,虽然不在同一家医院,可香江就这么屁大的地方。医疗系统里,七拐八扭陆江船托学长、学弟们的关系,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病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