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们保障,我包保不会将这处地下宝库的秘密说出去,因为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现在只想着保住自己的小命,其它都无关紧要。”
“咦,这倒也是个好主意,小贱人,你可要乖乖老实,说话算话,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石方顿时一脸赞同应允之色,却又一番威胁。
石寒立即果断摆手拒绝道:“不行,她人太小,碍手碍脚的,而且到了地面,见到熟悉的家中仆人,难保她不会突然变卦,恶语中伤我们,并给我们造成严重的困扰,甚至功亏一篑。”
石方只得同意了石寒的决定,远远分隔开来,因地制宜死死固定捆绑住了绿珠和翾凤,还有石惠,就和石寒结伴转向地上宝库出口,开始登阶拾级而上。
“小子,等下我们计谋灵不灵验,只怕要听天由命了。”石方一边登阶向上走,一边担心的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大总管尽管放心。”
台阶越往上出口则越变越窄小,大概上达二、三十米的高度,最后竟只能容得一个身子竖直通过,就像盗墓贼们掘坟盗墓的盗洞一般。
最后顶开地面上一块地板砖块,探头出来,原来还在一张摆放的华丽大牙床床底下。
二人鱼贯从床底下爬出,这才真正到达地面上。
并且复原那块掩盖的地板石砖,居然与地面镶嵌极其严丝合缝,再也觉不了有地下密室的一丝一毫痕迹。
石寒吐槽道:“啊,原来这里是石崇老小子所在‘绿珠楼’的主卧室间,他居然将床榻压住洞口,如此日常紧紧镇压着这处地下宝库,片刻不愿离眼和撒手,连睡觉都是,真真是典型的守财奴。”
“哼,要不怎么说天高不是高,人心第一高,人**壑难填呢?”石方重重一声冷哼。
石寒又是一阵感慨:“可惜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任谁又如何守得住呢?”
“好了,你也别感叹了,我们赶紧地招集阖府人手,立即马上办正事要紧,”石方催促道。
现在正是上半夜时分,看窗外明月还不及中天,若大的金谷园中虽显得静悄悄的,却并不平静。
园中处处都是火把点缀,好像满天繁星一般。
殷浑率领的五千西晋朝廷中央禁军驻扎封锁了整个园区,园内各处重要所在都有人值夜站岗,并将园内所有的石家下人们都统一集中控制看押了起来。
“那是,我们不如先放几把火烧着起来,然后趁人心惶惶中,也好组织他们一起抢救财物,再乖乖转移,”石寒眼珠一转,又计上心来道。
石方对石寒道:“先别急着点火烧园,还有孙秀派遣亲信殷浑率领五千中央禁军进驻园中,控制了额们整个金谷园中护卫仆婢总共八百余口,现在额们还得要先解决殷浑及五千中央禁军。”
石寒一味沉吟起来:“这倒是个大麻烦,不好解决呀……”
“我想先去联络上护卫队长石冰,然后和他集结三百金谷园中的石崇护卫,或许可以出其不意动暗杀偷袭,进行擒贼先擒王,先制服殿中侍御史殷浑,要挟他私自约退五千禁军兵马。”
石方却说出了自己的主意:“那时额们才可以组织起来八百多人,搜刮园中财物绢帛,然后撤退出园时,再放一把火烧了彻底干净。”
“计划是好的,恐怕硬撼不成啊,”石寒微微摇头,接着又欣然道,“先不管这么多了,现在崇绮楼石崇这主卧室内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多收搜一些,反正也方便携带。”……
“计划是好的,恐怕硬撼不成啊,”石寒微微摇头,接着又欣然道,“先不管这么多了,现在崇绮楼石崇这主卧室内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多收搜一些,反正也方便携带。”
当下二人一合计,二话不说,就开始争抢收拾石崇卧室里摆设的所有名贵、贵重值钱玩意儿。
石崇家主的房间,自然最好的东西也都收藏在这里,倒是被两人捷足先登。
石寒和石方砸碎花瓶和镜子,撕下画幅和卷轴,取下供奉的镶嵌满各种宝石的金佛像和金佛塔雕塑。
以及裹上随手从衣帽架上扯落的华丽名贵,镶金嵌玉的丝绸长袍。
口袋里装满红宝石、蓝宝石、珍珠、玛瑙、猫眼儿、琥珀和水晶……
然后扯下帷幔床帐进行打包。
如此一番侍弄完毕,石寒正想要从石崇生前起居的这处崇绮楼主卧室中开始点火。
临了,却又被石方制止住了。
“额们何不拉园中的石崇姬妾美婢,舞女歌女略施美人计,去引诱迷惑殷浑,待他中计,贪恋上女色之时,额们则可轻松暗中将他一举制服。”石方立即恍悟间一拍大腿。
他刚刚受绿珠、翾凤两女美人计所迷惑住,也算是食髓知味,推己及人,马上就想到了这个主意,也算是现学现用。
“美人计嘛?”石寒微微一怔,立即夸赞道,“没想到,亏你想得出来。”
石方暗自叹息了一口气,道:“可惜金谷园中最负盛名,最美艳的绿珠和翾凤二女额们没带上来,至于其他女子……”
“金谷园四、五百供石崇日常淫乐的尤物娇娃,歌舞女团,艳色众多,何须一定得绿珠、翾凤?”石寒直接打断道。
石方一拍大腿:“对,我记起来了,除了日常恒舞女团,还有绿珠的弟子宋祎,虽不过将笄之年,但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而且尽得绿珠歌舞之真传,让人惊若天人,一见难忘,让她率领歌舞团去取悦迷惑殷浑准成。”
“好极,好极!”石寒大声赞叹,又连忙道,“大总管,我们可再将大公子石伪的头颅好好用一用,你带上它,并宋祎和整个歌舞女团直接献上那殷浑当面,主动请降投靠,待取得他的点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