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头疗,房门被猛地踹开,接着冲进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照着傅士雷就是两个耳光,嘴里还恶狠狠地骂着:“让他妈你找小姐,我打死你!”说着,还要再打。
这时几个服务生过来,把那个人拉住,其中一个领头儿的说:“哥们,我们这儿是做生意的地方,有什么私人恩怨,你们到外面去解决,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傅士雷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大舅哥曹立川。
曹立川一看这帮人的阵势,不敢再动手,气哼哼地指着梁思燕说:“外面就外面,让她也一起出去。”
领头儿的服务生说:“那可不行,她是我们的人,不能跟你出去。”
“她必须跟我出去,我要让她做证,这两个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否则我就报警。”曹立川恐吓道。
梁思燕不慌不忙,对领头儿的服务生说:“你们别管了,我想这位先生是误会了,我跟他出去解释清楚吧,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领头儿的服务生说:“那好吧,不过不能离洗浴中心门口太远,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们可不答应。”他瞪了曹立川一眼,让其他人闪到一边。
傅士雷下楼穿好衣服,和梁思燕一起跟着曹立川来到洗浴中心门外。
傅士雷问:“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还有脸问?你说,你刚才和这个女的干什么了?”曹立川指着梁思燕。
“没干什么呀?就是做头疗。”
“做完头疗呢?”
“正在做足疗,可还没做完呢,你就冲进去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是不是还做了那些下三滥的勾当?”
“你说什么呀?我不懂。”
“你不懂?恐怕是装不懂吧。你不说,那好,我问她。”曹立川转向梁思燕,“你说,你们有没有干那些男盗女娼的事?”
梁思燕镇静地看着曹立川,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先生,我只是做按摩的,其它的事我也不会做,所以你说的什么男盗女娼的事我们之间肯定没有,别人我不知道,我做的什么自己最清楚。”
“你倒是挺会花言巧语,凭你这副口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曹立川说。
“先生,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别无中生有,否则你不报警我也会报警。”
“无中生有?我一看你们两个就没干好事。你们要是不说,我真叫警察了。”曹立川拿出手机,做出要拨号的样子。
这时,围观的人群外面开过来一辆车,车上的人看见这个场面,赶快停下车,挤过人群,走了过来。
是王孝章和肖嘉怡。
肖嘉怡满脸疑惑地看着傅士雷,王孝章则走到曹立川面前:“哥们,你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曹立川斜了王孝章一眼,问:“你是谁呀?”
“我是傅总原来的同事,有什么事你能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我是这小子的大舅哥,他今天到洗浴中心找小姐,我替我妹妹教训教训他。”
“哦,你就是立娟的哥哥呀。”王孝章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我妹妹?”
“认识,只有一面之缘而已。”王孝章尴尬地搪塞着。
“那你就更得替我妹妹想想,姓傅的这小子本来就配不上我妹妹,却还在外面寻花问柳,这不把人气死吗?”
“你别没有根据就瞎说,我可没做过那种事。”傅士雷气不打一处来。
“我也认为不可能啊,傅总可不是那种人,他怎么可能找小姐呢?是不是那个小姐迷惑他,他一时把持不住才做了那种事?”王孝章摇着头说。
“不管谁诱惑谁,总之,他今天没干好事。这不,她就是那个小姐。”曹立川指着梁思燕。
梁思燕涨红了脸:“你别诬赖好人,我可不是小姐。”
“哪个做小姐的承认自己是小姐呀,还不都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曹立川轻蔑地说。
“你胡说!你看见我们做那种事了吗?你凭良心说一句,你看见我的时候我脱衣服了吗?”
“看倒是没看见,不过你们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不会干什么好事。”曹立川憋了半天才说。
“既然什么都没看到,就是你凭空猜测了,凭空猜测你也敢报警吗?你报吧,等警察来了我要告你一个诽谤罪。”梁思燕毫不示弱。
一席话说得曹立川哑口无言。
王孝章见状,对曹立川说:“你别着急,有话好好说。这儿人多嘴杂,你大声一嚷嚷,就算傅总没干那事也让别人误以为是真的了,那让傅总的脸往哪放?这事要是传到市容委,别人又怎么看傅总?”
看热闹的一听王孝章这么说,就小声议论起来:
“原来那个男的是市容委的。”
“看这意思他真找小姐了,不然他大舅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他。”
“十有八九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