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
什么项链?
应烟担心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只能哄道:“呼吸不上来了,放开我,好不好?”
醉酒的陆臣也是真听话,放开应烟,任由着她摆布。
陆臣浑身赤裸的躺在浴池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应烟,他头发耷拉着额头,整个人显得无害又温和。
应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会对陆臣投怀送抱。
这张脸就足够了。
她看见这个样子的陆臣,心都硬不起来,别说是别人。
给陆臣洗澡无疑是个体力活,就算陆臣再听话,也是个成熟体魄的男人,一通澡洗下来,应烟也像是更自己洗了个澡。
且,陆臣此刻寸步也离不开她。
应烟看着握住手腕骨的手,神情多少有些无奈,“我去洗个澡,过会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陆臣抬了抬头,又低头看了看那一截纤细手腕,似乎在思考。
正当应烟以为陆臣会放开她,桎梏手腕的手徒然收紧!
应烟来不及收敛自己的表情,就被陆臣圈进怀里,男人胸膛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他喉咙含糊,发出近似野兽的模糊声腔,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应烟。
应烟对上眼睛,一怔。
陆臣此刻太像是看见她了,眼底缩小的剪影是她的模样。
应烟唇瓣微微抿起来,身上黏糊的滋味着实让她不舒服,于是又轻轻伸手推了推陆臣。
陆臣的吻落下来,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瞬间见血。
铁锈味弥漫,应烟喉头的拒绝还没出来,唇齿已然相依。
床头的手机响了几次又几遍。
站在楼下的梁时砚脸色阴沉,盯着开了灯的那间房,他是跟着应烟回来的。
他又拨通“陆臣”的号码。
可和刚刚的情况一样,没人接。
梁时砚冷笑一声,径直开车离开。
……
陆臣没有提昨夜的事,应烟也就没再提昨天的事。
她不清楚陆臣记得多少,但她相信,昨夜的经历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两人安静享用完早餐,一起去公司。
只是在去公司的不远处,应烟率先下车避嫌。
陆臣神色冷淡,卷了半边衣袖口,扫过应烟一眼,和昨夜叫‘小乖’的男人截然相反。
应烟刚到工位坐下,就有人通知开会。
不是内部会议,是同楼上的陆总、陆臣的父亲一起开会。
原本来说,应烟不用去,这种会议一般是许助理过去,但今天楼上点名要应烟去,那么应烟不得不去。
应烟头一回到楼上来,才发现自己大巫见小巫。
楼上的氛围更加紧绷,几乎连走路的声音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他们看她,也不过是仅仅地看过一眼。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和陆臣五分相似的人坐在首位。
应烟落座于陆臣背后,拿出笔记本,尽可能地佝偻自己的身躯。
会议有惊无险的进行,应烟都被点名回答了几次问题,好在她这几次稳固了对陆氏企业的知识点,回答的马马虎虎。
会议结束,陆父和陆臣落在最后走,应烟和许助理跟在他们身后。
陆父不动声色瞥过陆臣,“过会来我办公室,你也一起。”
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看着的是应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