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七个人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在谈旗子的事情,另一个在甜言蜜语。
大家的跟拍都没上来,节目组派了两个摄像师,一个在拍风景,一个在拍陆泽予,大家都好像习惯性的忽略时虞和陈加这两个人,当时虞看见摄像机避开她的时候,一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她俯过身,在陈加耳边问:“你到底是策划人还是投资者,我怀疑整个节目都被你控制了。”
陈加正给时虞系鞋带,系好后她起来拍了拍:“两个都是,这个节目本来要夭折,但投资者找到了我,后面又发生红毯事件,我这才想把你找回来。”
“那你投资了多少?”
自从知道陈加背负着违约金还自立门户开始,时虞就十分担心她的经济状况,害怕她一不小心就破产了。
陈加抿了抿唇:“没多少。”
陈加的态度一看就知道是想避而不谈,但时虞不依不饶,趴在陈加肩上,非要讨个说法。
“你说不说,不说我让曲华转账过去了。”时虞掏出手机,颇有一种陈加不说就转账的架势,陈加被她这个态度弄得哭笑不得。
“没多少,就一千左右”
听见陈加的话,时虞知道她自动忽略了一千后面的万字,违约金才八千万,参加个节目,还赔了八分之一,时虞顿时间觉得陈加真的是一个败家子。
“你糊涂啊!”时虞痛心疾首的说。
陈加却不以为然,伸手把时虞的衣襟整理好,“赢回了你就值很多东西了。”
陈加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仗,多年前的一个坑已经让她翻了跟头,以后的每一步她都走的很踏实,站得越高,想的越多,但那么多年来,陈加只有一个念头。
追回时虞。
那么多年,陈加一直生活在黑白世界里,但时虞就像是一个彩色的个体,猛的闯进了她的世界。
读书期间,大家都会有爱慕的人,在无聊的生涯里添上些许乐趣,但陈加不一样,考上大学后,她依旧没有什么期待,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给奶奶寄钱回去。
但时虞不一样,她就像是贫瘠之地开出的花骨朵,需要细心的呵护。
在时虞家人眼里,在娱乐圈生存始终逃不过那两个字,要逃出那两个字的唯一方法就是逃离这个圈子。
所以她投资了公司,还自己创建了娱乐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好歹是有个靠山。
从半山腰往上的路程就有点难走,时虞背着包,让陈加拉着她上去的,来到山顶时,是一片很空旷的地方。
正对面正是一座高高的山峰,听副导演说,对面那是观望最好的地方,天刚刚蒙蒙亮,陈加就站在时虞身后,替她挡了大半的风。
当一丝金光升起时,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屏息的看着这个场景。
对面的山上还有余雪,露出黑黑的山体,金色的光芒照在山顶上,周围染上一片金色,节目组带着的灯光全都熄灭了,就等着看这个场景。
不知道是谁先握住手许愿,等时虞许完愿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陈加温柔的眼眸。
“你许的是什么愿望?”时虞问。
“希望我能跟时虞永远幸福的在一起。”陈加朝时虞笑了一下,把她抱进怀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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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
时虞反倒得意的笑了,“我许的愿望是时虞和陈加永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听见时虞这傲娇的小语气,陈加淡然的笑了,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嘴唇轻微的动了几下,许着下一个愿望。
见陈加睁开眼睛,时虞凑了上去,连忙问:“你又许了什么愿望。”
陈加顶着时虞好奇的眼神,缓慢的开口:“我希望时虞和陈加能永远的幸福快乐健康的在一起。”
听陈加这么说,时虞的胜负欲蹭一下子就起来了,连忙闭上眼睛也想像陈加那样重新许一个愿望,可陈加却伸手捂住了时虞的嘴,时虞不解的睁开眼睛,疑惑的望着她。
“许那么多重复的愿望待会搞混就不好了,这辈子就要幸福快乐和健康就行,这几个词语能代表很多东西了”
陈加说话的语速不是很快,似乎要把这句话印到时虞心里,时虞有些不解,但还是虚靠在陈加肩上。
陈加是个俗人,见识过病痛的威胁,她奶奶如此坚强的一个老人,在透析吃药的时候也会变得脆弱,曾无数次抓着陈加的手,求着她,这种无助感刻入了陈加心里。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是她一直不敢回忆的味道。
想到这里,陈加搂着时虞的手变得更加紧了。
山上的风大,大家带着帽子也能感受到一阵一阵风声,雪堆成一层层,由于海拔高,还是冬季的缘故,这里的雪很硬,胡霁试图像网上那样跳进去,来一场扑雪。
还没有等他扑进去,直接被雪弹走,幸亏穿得多,身上没有什么痛,但顶着大家好奇的眼神,他依旧站起来,收敛起龇牙咧嘴的表情,淡定又从容的耸耸肩。
大言不惭的说:“我觉得这个雪不够蓬松,也不是很痛。”
大家也不是傻子,等胡霁说完这句话以后,直接笑成一团。
苗素真的是忍不住了,“他刚刚还嘶了一下,该不会以为我们都没听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