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就在这里。”云朵就想在这里陪爹娘,还能一天偷着滴两次灵水,总能缓解爹身上的痛。
明月看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行,晚上你跟娘睡里面,千万不能碰了你爹。”
云朵抿着嘴笑起来,她是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爹娘,明明已经活过了十几岁,却还是跟孩子似的。
她不声不响拿起帕子坐在炕头绣起来。
“相公,明天我去交书和绣品,再去买些吃食自己做,今天也给你带了两本书来,过两天好点再看。”
“还是娘子细心,现在的确好多了,明天你跟朵儿也让古伯诊诊。”
云朵心里不解,这些天家里喝的水里也加了灵水,怎么还有於血?灵水不是很有用吗?可是用的太少了?
一时间她很是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太谨慎了,根本不敢多用,可确实不敢多用啊,她自己用多了点,很快疤都没了,这样会出事的呀。
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没用灵水,她爹身上的内伤可能早已经作了,李大夫毕竟只是镇上大夫,医术是还不错,但到底差了一成。
至于她跟娘亲,因为有爹垫在下面,这些天又用了些灵水,是真的一点事也没有了。
明月叹口气:“相公,回头我们还是来城里住吧,没钱买就先租,我真的不想在村里住。”
“好,会有办法的。”
炕头的云朵心思活起来了,过些天等爹好后回家,她就想办法跟爹娘说香水方子的事,比香饼还好,材料也不算贵,应该能赚钱的。
如此也能请大伯伯娘做工,两家人一起来城里住。
如果再掺些灵水,哪怕是一点点,应该都会好上不少,她也不指望能赚多少,够在城里买个宅子,再够爹和哥哥读书就行了。
再说,她不是还要绣花吗?绣些大件,一个月三四两总是成的。
夫妻俩在一边商量家事,小姑娘在炕头想着赚钱方子,直到古大夫进门才打断。
“古伯,麻烦您帮我娘子和女儿诊诊,三月底我们是三人一起掉下桥的。”
“古爷爷安。”朵儿忙下来行了个福礼。
“小朵儿呀,给古爷爷诊诊。”古大夫拉过小手放在小医枕上,“咦,这孩子好得很,一点内伤也没有。”
“明月,我给你诊诊。”老头皱着眉又给明月诊起来,那么高的桥掉下,按理多少还有些内伤,毕竟才过去半个多月。
“你也没事,这阵子算是养好了。”
“古伯,我们一家三口算是命大,都跌在小毛驴身上,我跟闺女又被相公搂在怀里,就他在最下面,所以伤的最厉害。”
这也是事实。
却让门口站着的明秀才真正地高看了女婿。
生命面前,能舍了自己保娘子女儿的,才是真正的男人,他女婿还是不错的。
明母也红了眼睛,她差一点就失去了女儿女婿还有小外孙女,菩萨保佑,哪天一定要去烧香。
“古大哥,麻烦你了。”
古大夫看着老友:“送吃的来啦?麻烦什么?读书人就是酸。”
明秀才大笑:“别忘记了你跟我可是同一科的秀才,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