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軍械自然是要軍用,若是有不在兵部冊內的軍械出現,是不是就意味著有一支隱瞞著官家的軍隊存在呢?王夕洛立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二十四、京城之外
「既然賊人猖獗,那這一路,就由我來護送各位回京吧。」也意識到問題嚴重的6火兒,也不再打算多留,對幾人說到。
「有勞6大人了!」王夕洛作了一禮說到。
「有甚可勞的?正好順道去王大人府上討杯酒吃!」6火兒說著,看了一眼那千瘡百孔的馬車,又接著問了一句:「都會騎馬吧?」
或是覺得,鄉下漢子不一定懂騎術,6火兒說這話時,轉眼看向了沈十四,這漢子立馬拱手,憨笑說到:「會的,會的,會的。」
「牽馬來,回京了!」6火兒見沈十四懂騎術,便對武德衛喊到,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又補到:「別忘了,帶幾樣這些人的兵器。」
武德衛得令,把那些死人留下的馬,分給了沈十四幾人,紅袍黑甲的兵士,左右前後護著幾人,朝著東京而去。
百餘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在官道上前去,遠處一棵大樹之上,披風戴帽,身材矮小的岳明視,直直盯著那大隊人馬,片刻之後,身形一躍,如疾風一般掠過樹冠枝葉,消失不見。。。。。。
屋內,牛大牢盤腿而坐,閉目調息,他此時的氣息雖是還未恢復,但卻比先前好了不少,面色也平靜了許多。
牛大牢身旁床上,楊嵩山平躺其上,相比那晚,這老道士同樣恢復了不少,也不再是瀕死的模樣。
房門推開,馬午陽飄飄而至,立在遠處打望了牛大牢和楊嵩山一眼,平靜說到:「看來是死不了了。」
「若不是老牛的九牛罡氣能精強體魄,接筋續脈,這兩人早就見閻王去了!」如蛇一般盤在房梁之上的玉京子,垂下無手的上半身,用尖銳難聽的聲音說到:「二人此般模樣,還得感謝你呢!」
「與我何干?」馬午陽看也沒看玉京子一眼,便坐到了椅子上。
「你那破卦,若是能准一些,何須如此兇險?」瞎眼的玉京子,晃動著軟若無骨的上半身說到。
「我連起五卦,皆為巽上坎下,風水渙之象,利涉大川,出入無阻,這本是吉卦,但忌放縱,否則吉卦轉凶。」馬午陽冷冷說到:「此般卦象,只能求穩,應變轉吉凶,這我可是交代過的!」
「終還是這求神算卜之事,都由了你們這些婆子漢子說了算,成是你們靈,敗是我們鈍!」玉京子說著,整個身子盤迴了房梁之上。
「若是要這般說,不聽我的便是。」馬午陽依舊平靜:「就看你有幾雙眼睛來瞎。」
正說話,門口忽是疾風一陣,揚起塵土,矮小如孩童一般的身影,急停在了門外,這是岳明視回來了。
「上家親???自動手,也沒能成事。」岳明視剛停下,便急著開口說到。
「區區二三十人,哪裡能奈何得了百人屠。」馬午陽似乎早已料到一般。
「倒也不是。」岳明視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百人屠根本沒有出手,那二三十好手,被禁軍給幹掉了!」
「禁軍?這裡面還有官家的事兒?」馬午陽這才有了一些吃驚。
「那些禁軍這會兒,正護送那幫人去東京。」岳明視接著說到:「一路上想要打這幫人主意的殺手,也盡數被墨客盟截殺,看來這生意是做不成了。」
「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墨客盟不息派出排名一二的頂尖殺手護送!」馬午陽皺眉說到:「現在連官家也驚動了!」
「哼,要是來頭簡單的話,這生意能值萬貫?」房樑上的玉京子鼻子裡哼氣說到。
「上家立的花竿兒可還在?」所謂花竿兒即是面向所有江湖殺手的懸賞,馬午陽之所以有這麼一問,自然是怕再做下去,那上家撤了懸賞,白忙活一場。
「上家立的死竿兒。」岳明視回答到。
馬午陽知道,所謂死竿兒,就是目標未達成,懸賞便不撤,此類懸賞已定了委託,即便是上家死了,也依舊可以找委託人領賞金。
「傾注萬貫,立死竿兒,只為兩個人,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馬午陽想了想說到。
「百人屠殺了不知多少大人物。」房樑上的玉京子說到:「花萬貫要他性命,也不足為奇。」
「要百人屠的性命,何其之難,何況是要活捉。」馬午陽說到:「即便百人屠值那萬貫,可為何還要帶上一個小娃娃?」
「那還做不做這筆生意?」玉京子在房樑上像蛇一般揚起上半身:「若是你們不做,我一個人去京城,那百人屠得用命來還我這雙眼!」
「做,當然要做。」馬午陽似乎早已想好,說完便問岳明視:「其他人還有多久能到?」
「大多數日內便能到,老虎稍遠一些,半月能到,惡犬幫在江南守一批紅貨,恐是來不了了。」岳明視回答到:「至於老龍,還是老樣子,見不見尾,一時間尋不見蹤影。」
「通知能到的人,去京城集結。」馬午陽聽完說到:「不過,得等老虎到了,得了指令才能動手。」
「老虎確是很能打,可未必就是百人屠的對手。」房樑上玉京子說到。
「我會不知道嗎?」馬午陽說了一句,又轉而對岳明視說:「把按老牛所說,畫出的百人屠畫像,和他人在京城的消息,散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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