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葵:(*-3-)ノ
奔赴:不许亲
食人葵:(*-A-)ノ
奔赴:行了。
奔赴:记得吃饭。
环境和师资真的没有一点是不合心意的,项葵难得运动一次,突然体会到了点快乐,肾上腺素飙升,闷着头爬了一个小时的坡。
林熙一个没看住,就见她连额头带胸口都红得像个粉香肠,当场有点怀疑人生了:“……你这么久都没怎么动过,突然运动量这么大不太好吧,头晕吗?想吐吗?”
“没事,我精神着。”项葵镇定自若地又自信满满地说,“就是腿有点酸,休息会儿我们就走吧。”
原来她的体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不少。
不就是锻炼一个月吗?轻而易举,板上钉钉。
林熙:“你真没事?”
“没事。”项葵让她放心,“我只是比较容易脸红。”
她俩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等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又洗了个澡,换衣服到前台,项葵想着直接办张年卡,但林熙还想再问问详细条款和有没有跑路的风险,她就又找了个角落坐着等了。
面前是深绿的景观盆栽,项葵坐着坐着,风一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其实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了,但她以为只是单间里水雾弥漫太闷热,没想太多,现在看来,这种奇特的感觉——
项葵在眼前一黑的前两秒,终于想起来了,这种感觉很像她当时升学军训大太阳底下被暴晒一小时快要晕过去的前兆。
前一秒,她很乐观地想,但是没关系,按照经验之谈,这种晕一般只晕个几秒就会自行醒来,根本不碍事。
“……”
越清满身清冷水汽地走出来,余光往前台那儿扫了眼。
他不知道项葵哪一天、什么时间段会来,也没打算太刻意地制造什么偶遇,两人的私教不同,锻炼时期是碰不到的,能在这看几眼最好,看不到也正常。
他垂着眼,视线扫过那头的角落,熟悉的黑脑袋坐在那,低着头,有点困的样子。
越清脚步一顿,快速地再确认了遍自己的衣着。
平时在公司里他不大爱穿太严肃的正装,但也是得体为主,现在一件略贴身的运动衣,拉链拉到顶,薄肌充实,轮廓明晰,一头小卷毛没了定型喷雾的镇压,蓬松地四处展着,只有一双锋利的眼睛黑白分明,还依稀能看出点平日里的冷利感。
行。就这样吧,差不多行了,难不成还要当孔雀去开屏?
小越总都想好要怎么开头了,“好巧你也在这”,步子要不疾不徐,嘴角不能太高,结果人都快走到跟前了,项葵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干巴地眨眨眼。
越清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洗了个澡被泡发了两倍,他微微蹙眉,仔细看了看项葵的脸,发现她的眼睛是虚焦的——
下一秒。
噔噔噔↘,人在他面前关机了。
越清把手上东西往后一丢,没想太多,伸手把人往下滑的身子给捞住,免得她一屁股墩摔地上尾椎骨疼。动静太大,旁边的教练工作人员也立马过来了,“哎呀”声一片,不知道谁急忙慌地塞了个糖球到他手里,他没想太多,捏着项葵的脸就往嘴里送。
他大拇指还粘着点糖球外裹的糖粉,轻靠着项葵柔软的嘴角,突然就感觉有一道幽幽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迷茫,困惑,尴尬,不解,不愿面对。
说到做到,项葵拢共就晕了没几秒,根本没事,甚至都不是低血糖。
噔噔噔↗,又在他面前开机了。
两人对视,项葵看了眼如临大敌围成一团的工作人员,和立马要把她送到休息室的担架,面对这么大的阵仗,她似乎挺冷静地做了个看似非常荒谬,却又很符合她性格的决定——
脑袋一歪,噔噔噔↘,又关机了。
为什么越清清楚她是装的,因为他大手松松捞着她的后颈,那脖子还异常倔强地梗着,像在洗发店时不论被Tony讲过多少次放松就好依旧不肯放松那样。
越清:“………………”
他好像真的捡到宝了。
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