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把陆重放到床上时,陆重好像有点被吵醒了,动了下,闭着眼迷迷糊糊来寻林锦脸,终于碰到后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嘴里发出呓语。
“我的。”
下边手也不闲着,去摸小林锦,边拍边又皱着眉心嘟哝一句“我的”。
林锦的心脏一抖,麻意从胸口蔓延到指尖,片刻后,他在陆重鼻尖吻了一下。
第二天,林锦醒的时候身边的人又已经不见了,他下床放水,脑袋昏昏沉沉,大腿酸软,浑身无力。
总之,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满肚子郁闷,这特么剧本不对啊,老子年轻力壮坚持锻炼怎么一晚上就不行了?虽然次数是有点多,可说好的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呢?
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而这种怀疑在接通陆重电话时达到了顶峰。
那头陆重的声音中气十足,因为在干体力活所以说话有点喘,话音那叫一个活力四射,就差没隔着电话撒几颗恣意的汗珠。
“我在搬货……待会给你回电话啊……先挂了拜拜。”
林锦咬碎了牙,恶狠狠地按了挂断键。
林川柏今天破天荒地起得很早,想去问林锦要不要送早餐,到了门口,手都已经放到把手上又赶紧收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抬手叩门。
没有动静。
他咦了一声,这大早上的跑哪儿去了?
在家里到处溜了一圈居然在健身房看到他哥,正挥汗如雨地做仰卧起坐呢。
他抱臂倚在门框上,“大早上的这干嘛呢?你不都睡到自然醒?”
林锦没搭腔。
林川柏撇撇嘴,问:“我点四季的早餐你要不要吃?”
“吃!给我多点点儿!”
这几个字林锦说得咬牙切齿,林川柏心想这人起早了脑子缺氧了吧。
陆重早上去给熟悉的老板下货,下午就回了家。
码头上越来越不好找工,耗在那儿性价比太低,正好最近陆妈妈精神比较好,天气也不错,所以陆重基本上下午都空下来陪妈妈和安乐去附近走一走,晒晒太阳。
重新去找活儿干的事情他不是不急,只是也不差这一两个月。
陆重还在上楼,安乐就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跑出来迎接他,扯着嗓子喊:“阿大。”
他几步跑上楼,冲她做个嘘的动作,安乐马上两只手捂住嘴,捂得紧紧的。
陆重抱起安乐,小姑娘的眼睛亮得出奇,松开捂住嘴的手,却还记得阿大刚刚的提醒,特别小声地问:“阿大,去哪儿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