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愣怔间,杨灵又拨来了语音请求,叶萚犹疑着接了起来。
杨灵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在乎她的话,来这个地方。
一个定位地址。
发了许多信息,裴兰苕均不见回复。又拨了几次电话,始终是无法接通。半个小时后,叶萚上了地铁。
西河开发区,北鸣河边。
叶萚看到了他们,罗些,杨灵,郑轻舞,方思思,江安流。
也看到了裴兰苕。
“你没事?…”,担忧的神情,却是松了一口气。
叶萚一头雾水,“我?我有什么事?……”
“他们说你掉进河……”,脱口一半,裴兰苕变了神色,忽地转过去瞪着罗些,“你骗我?!”
“谁叫你这么容易上当?”,罗些捏着一罐啤酒,无所谓地道。
叶萚顿时明白了六七分,小声问裴兰苕,“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拨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回”。
“我的电话卡不知道被谁拔掉了”,裴兰苕冷冷地瞧着对面几人。
“那是谁告诉你我出事了的?…”,叶萚不解。
“方思思”,裴兰苕质问,“你什么意思?”
那瘦小的女孩子一下子白了脸,“是他们让我……”
“你看他”,一旁的郑轻舞嘴里发出了笑声,“样子好好笑”。
叶萚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拿出来”,罗些开口。
只见江安流打开脚下的书包,露出里头大大小小十几只瓶子来。
白酒,洋酒,啤酒。
“叶萚,我们走”,裴兰苕抬步。
“把他带过来”,罗些下令。
江安流与郑轻舞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叶萚拖到罗些面前。
“你们想做什么?!”,裴兰苕追过去,却被杨灵横插进来,挡去了路。
“别担心,我不会揍他的”,罗些弯下腰,自书包里拎出一只瓶子来,“只是想请你们一起来玩”。
裴兰苕一口回绝,“我们没兴趣,放开他”。
“我有兴趣”,罗些道。
裴兰苕驳了回去,“谁管你有没有兴趣”。
罗些笑了,拧开了酒瓶,“这样,如果你能喝完这里的所有酒,我就放你们走”。
“我为什么要喝?”,不安地感觉自心底漾出,但裴兰苕并未表现出来。
罗些饮下一口,笑道,“因为我想同你喝”。
杨灵咬了咬嘴,冲裴兰苕翻了翻眼皮。
“恶心”,裴兰苕攥紧手指。
罗些向她走了过来,在一步外顿住,将酒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