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黑粗壮的肉棒重新贴上去,因为充血显得狰狞的龟头挤压花心,棱角搔刮着肿立阴蒂。
他慢腾腾地用鸡巴磨逼,抑住全身叫嚣的欲。
不想让她受伤的念头最终压过了卑劣本性。很陌生的心情。陌生到比欲望更加令他煎熬。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连也俯视着她,暧昧迷离的光游弋着少女曼妙身躯,是能够瞬间点燃任何男人激情与欲望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嗯……?”她好奇地睁开眼睛。
赤裸的性器相互抵贴,连也的声音罕见的没有带上在她面前经常使用的玩笑语气,给人一种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他说,“我经常想吃掉你。”
“哈、”
只是听起来像性交时助兴的情话。
事实上,森然的牙齿相互紧咬,面部肌肉紧绷到酸痛的地步。
生怕一松开,就克制不住嚼碎血肉连骨头都咽下去的暴虐欲望。
他成长的环境充斥暴力冲突和虐待,无论是遗传还是习惯,本性里好像混杂了太多狂躁混乱的劣质基因。
连也没有给她理智回归解析话语内容的机会,扶着硬到快失控的鸡巴重重拍打了一下逼口,短促的呻吟从她的唇角溢出,他盯着看,眼睛红。
她敏感的过分,也诚实的令人怜爱,鸡巴才拍几下,穴口就哆嗦吐出透明汁液。
应该是疼的。 红肿起来的阴阜覆满晶莹水液,近似于性交的拍打声,清脆又偶尔沾上暧昧的水声黏腻,时快时慢,陌生刺激的快感引她挺腰,稚嫩的小屄迎上粗黑的大屌,看起来真是道德败坏。
连也的喘息声顿时粗重了不少。
他把她重新摁回去,一只手贴着她的下腹禁锢,肉棒扇逼的度越来越快,淫液溅起落到两个人身上,滑下时好像已经烫化。
好刺激、好舒服…
快感占据了眩晕的脑海,抑制不住呻吟。
逼肉被啪啪扇打的动静在耳边无限放大,穴口可怜抽搐,却没有得到男人任何怜惜,即使被扇到双腿软,翕张的穴还是爽的不自觉夹紧阴茎。
阴户被拍的又麻又痛又爽,性器赤裸相贴,湿润甬道里还记得被手指捅进去的冒犯和刺激,不自觉漫起一种想被捅爆的渴望。
在宽大的手掌下挨挨蹭蹭的腰肢,连起伏的弧度都透出讨好男人的媚意。
真是又乖又骚。
让人多看一眼都有失控的危险。
龟头刻意搔刮颤立的花蒂,不能立刻凶悍侵犯进去的欲都化作恨,拍下来的声响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
她那样娇弱的身体,竟然也不叫他轻点,开口就是令人理智麻的呻吟。
“呜嗯……太、太快了……哈……不要、……不要停……”
连也宁愿自己是个聋子,最好还是瞎了。
他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只凭借本能的意识让她爽到,好乞求解脱。
完全是故意的欺负,她却迎来汹涌强烈的高潮,一大股淫水浇在紫红色狰狞龟头上。
剧烈的感受在身体里过电般四处逃窜,娇躯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下颤抖,听见他有点不满、隐约挟着恶意的声音。
“流那么多水,被鸡巴扇的肯定很爽吧。”
“……”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明白他恶劣心情的来源。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呼吸凌乱,“那、那我也帮你……”
“算了吧,”连也扣紧她的手指,握住刻意收力,惹她痛呼了一声才缓慢卸了力道,“你那点伎俩我还不知道么。”
白水心不太服气,抿了抿嘴唇,想说她现在不一样了……但好像也没有。
她在性事上实在不太好学。
连也没错过她的细微表情,直勾勾盯着她的嘴唇。
“过来,”他自己纾解着勃的欲望,粗糙大掌用力搓弄褐黑肉屌,力气重的让她怀疑是自虐,“奶子捧出来让我揉。”
“……”
粗俗的用词让她的耳朵比高潮时还要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