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满怀欣喜的从家里出发,准备去赴宴。
因为乔莺莺不喜欢她,所以她没有跟家人同乘一辆车,而是自己另外打车前往酒店。
可就在距离酒店还有五分钟路程的时候,出租车和一辆面包车撞上了。
面包车逆行,出租车司机立刻下车理论。
那会子距离订婚晚宴开始没多长时间了,乔意将车费留下之后,就打算下车直接走去酒店。
可就在那短短五分钟的路程里,她出事了。
她发现有人跟踪她之后,就加快了脚步,准备给顾明景打电话。
谁知道,电话还没打通,就有人从面冲上来,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被关在一处昏暗的房间里。
她挣扎了很久,哀求了很久,才有人进来。
那些人没说话,给她打了针就离开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记忆有些模糊。
隐约直接的时不时有人过来羞辱她,甚至动手打她。
大概的内容就是,她在乔家没有位置,两个满意的赎金都要不到之类的话。
她就这样被关了一个礼拜,不见天日。
昏睡的时候还好,一旦清醒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惧中。
身体的折磨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她害怕自己会被这样关一辈子……
后来,有一天,她从昏睡中清醒,发现身上的绳子没绑紧。
于是她挣扎着,撬开了铁门,逃了出去。
那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憋着一口气倒在了沐雪颜楼下。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身上有很多的伤,精神状态也很糟糕。休养了两周才彻底出院……”
乔意回忆着那些场景,下意识的用双手环住双臂。
尽管有顾时凛的体温在温暖着她,可她还是会有一种寒从脚底升起的冰冷感。
顾时凛眉头皱紧,“只有这些?”
乔意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不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走?你也相信坊间那些流言,觉得我失踪了一个礼拜,就一定是被糟蹋了一个礼拜?”
“我没这个意思。”顾时凛解释道,“你说你刚被关起来的时候,被认注射了药物。你是医生,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乔意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因为那种药注入之后没多久,我就昏迷过去了。”
“你再仔细想想,那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跟其他的男人接触过。”
“其他男人,你什么意思?”
“比如,被囚禁的男人。”
“顾时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连你也在怀疑我在说谎?我说过那段时间,我只是被囚禁着。并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更没有男人。”
“那你觉得沐雪颜是你足够信任的人吗?比如说,她刚发现你的时候,你精神不济,神志恍惚,可能遗忘掉了某些很重要的记忆,亦或者她知道些什么,故意隐瞒你?”
乔意越听这话越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隐隐有点怒火冒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颜颜跟我串通一气,编造了什么谎言吗?”
“我们只是在交流,你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