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禄善还在垂死挣扎,“即便下官跟山匪有所联络,但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如何能定下官的罪?下官不服!”
燕绾有些愤愤,“你做下这么多坏事,就不怕报应吗?”
“我王禄善身为霸州知府,饶是摄政王要杀我,也得罪证确凿,否则你滥杀地方守官之名,将会天下皆知。”王禄善已然是破罐子破摔。
景山冷剑出鞘,“你敢威胁主上!”
“哼!”薄言归冷笑,“好,本王会给你证据。”
王禄善直勾勾的望着薄言归离去的背影,被人如同小鸡仔一般拎起,绑在了木架上,“那下官,这就等着您!”
出了刑房大门,景山不免有些气恼。
“都已经到了这田地,还死活不肯认罪,真是可笑。”
燕绾想了想,“我总觉得他不是不肯认罪,而是在拖延!”
诚然,薄言归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越久,那么林召南逃脱的可能越大,之前不是说,朝着郦州方向有迹可循?”燕绾摸着下巴思忖,“如果真的去了郦州……”
景山不解,“绾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郦州如今正在闹灾,他们去煽动民心,到时候以郦州为据,向四周扩展,继而逐渐蚕食吞没,以至于威胁到朝廷?”
燕绾笑了笑,“我没你想的那么多,但我觉得老百姓没饭吃了,肯定是心有怨气,若是有人存心利用,岂非冤枉?”
“如果利用民心作祟,那可真的该死!”景山面色凝重。
这还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穷凶极恶之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去郦州,毕竟这事交给谁都不放心。”燕绾想抓住林召南,其实还有个缘故。
她想知道,林召南是真的冲着薄言归去的,还是与她有什么渊源?
燕绾忘掉了很多事情,没有过往没有过去,所以她在想,是不是能从林召南的身上入手,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
这记忆里,可能与燕国有关,毕竟他们提到了燕国的鸳鸯佩。
其次,如果真的与燕国有关,那她就得带着豆豆,远离摄政王府,否则落在朝廷的手里,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还得她自己去查,不能轻易假手他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回京……”
“我不!”
还不等薄言归开口,燕绾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事情因我而起,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如何能安心?若是我自己一人倒也罢了,豆豆年岁还小,万一受到牵连,我便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罢了!”她提到了孩子,他便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孩子,是母亲的底线。
这是铁打的事实,天塌了都不会改变。
“王爷!”何源马不停蹄的去,马不停蹄的回,进门的时候风风火火,唇角带着清晰的笑意,“如王爷所料,果然有大收获!”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