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
怎么有种上当的错觉?
“算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娘的。”薄言归弯腰对上他,“但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娘,你认我当爹了。到时候你娘会怎么样,自己想想看!”
豆豆唇角直抽抽,这还用得着想吗?
肯定是打他半死!
“要不要听我的?”薄言归问。
豆豆仰头看他,“你耍赖。”
“耍赖成功还是失败,给个答案。”薄言归直起身。
豆豆撇撇嘴,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这还用问?
成功了呗!
“乖!”薄言归摸摸他的小脑袋,也许景山说得对,这可能是个突破口,从豆豆下手,似乎更容易一些。
牵着豆豆的手,薄言归带着他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是不是受了伤?”豆豆瞧着他时不时捂着胸口的样子,略有些担心。
因为没了火把,二人走路的时候很是小心,只能慢慢的往前挪动。
前面是悬空石,豆豆是不可能过去了,但他们方才摸黑走了一段,再想回去,都未必能找到原路,除了硬着头皮往前走,已经没有退路。
“来,抱紧我!”薄言归将豆豆抱起。
豆豆圈着他脖颈,“你真的没事吗?”
“有你在,我不敢倒下。”薄言归抱紧了他,“我带你出去,带你去见你娘,可好?”
豆豆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似的,很是乖巧。
纵身一跃,脚尖踏石,薄言归飞过悬空石,稳稳的落在了对面的洞口,只是这么一来,原就被压制的内伤,登时翻涌而出。
别开头,一口鲜血喷出,薄言归小心翼翼的放开豆豆,扶着石壁慢慢滑坐在地。
“喂?”豆豆慌了,“你不是说没事吗?喂……”
薄言归唇角溢着血,强忍着嗓子眼里的血腥味,“别吵,我歇会!”
盘膝而坐,聚内劲而疗伤。
以前,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都遇见过,在薄言归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豆豆不一样,孩子年纪小,只觉得吐血了便是要死了,是以这会,已经开始鼻子泛酸,红着眼眶掉眼泪。
“你是为了窝才受伤的。”
小家伙跟燕绾一个德行,口硬心软。
薄言归调息疗伤,只想将内伤压下,耳畔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估计是吓着小家伙的,但眼下还是疗伤要紧,也顾不得与孩子解释了。
瞧着薄言归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样子,豆豆低低的抽泣,“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薄言归:“……”
咒他。
“你不是说,要带窝去见娘吗?”豆豆抹着眼泪,“你说话不算话。”
薄言归:“……”
没心肝的东西。
“呜呜呜……你不要死,窝不想你死……”豆豆哭得厉害,“你说话不算话,呜呜呜……还说要当窝爹,你们大人总是骗人……”
薄言归:“……”
有点烦躁。
“你要是不死,窝就叫你爹爹,好不好?”
豆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叫来听听。”
“爹爹!”
薄言归:“嗯!”
哭声戛然而止。
豆豆:“欸?”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