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要清洗马桶,王建刚并没有反对,而是转身出去。在王建刚转身时,我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几下。话说,她们整天挺着那么大的两块,不累么?
等王建刚出去,我还是卖力地清洗起马桶。
这一清洗不要紧,我现个很严重的现象,那就是马桶壁上竟然沾有些黄白的东西。再看看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面躺着张洁白天使。只是这天使现在已经不洁白了,而是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在这里,我还是需要介绍下马桶。小楼的马桶是比较老的那种马桶,下水道又比较小,所以呢,一般的垃圾都不能扔到厕所里,而是要扔到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张肯定是新鲜的,不过它的主人是谁?是王建刚?还是史珍香?抑或是小芳?
我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不应该是王建刚,她这两天的脾气好得很,再者,大姨妈会来到猫身上吗?那可能是史珍香的,据说女人到一个地方都会因为水土不服而提前来的。我分析呀,这不是因为水土不服。你看呀,动物什么的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喜欢留下自己的一点东西,比如尿液呀什么的,下次再到那儿就知道,哦,我来过。而人的嗅觉不灵敏,女人就只能留下这个东西了。下次再到这地方,大姨妈会告诉她:你来过这儿,这儿我熟悉。
我边刷着马桶,边为自己这个伟大的现而沾沾自喜。假如我将这样的文章投给《走进科学》,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评个诺贝尔奖什么的。
不过,这也可能是小芳的。毕竟,我现在的证据不足。对小芳的规律还没掌握。反正呀,这两天要提防着史珍香。
大姨妈来串门的女人和恐怖组织的成员一样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恐怖组织成员还能给你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
最后,我忍着恶心,还是将马桶彻底打扫干净了。
现在的马桶,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亮,还时不时地出阵阵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将王建刚的洗面奶呀保湿露呀什么混合在一起,然后用他们来清洗马桶。
我站起身,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完成的杰作。然后骄傲地喊:“我将马桶刷完了!”
王建刚进来,将马桶扫视了一边,说道:“嗯,不错,值得奖励。”然后,她又抽动了几下鼻子,说道:“怎么还有股味道?略带清香的味道?”
“那是耍马桶时添加的爱心。”我忙回答。我用王建刚的洗面奶耍马桶,这可不能让王建刚知道。万一,那躺在垃圾桶里带血天使的主人真的是她,那我就只有跑路了。
王建刚用一种疑惑的眼睛盯着我,她估计也知道,不管我添加再多的爱心,都不能将马桶刷出香味来。
我嘿嘿一笑,凑在王建刚的耳朵边,悄悄地说:“其实,我用了点史珍香的洗面奶,谁让她总骂我是流氓来着?”
这个答案,让王建刚暂时满意。她娇笑着,打了我一拳,笑呵呵地说:“你本身就是个流氓。”接着,她又说:“你先出去吧,我要上厕所了?”
等我刚出去,就听到厕所里传来恐怖的声音:“刘潇洒!”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事情暴露了。接着,我拔腿就向我屋子里跑。
厕所的门,在我身后猛地被拉开。肯定是王建刚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我刚跑了没两步,就猛地撞在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上。原来,王建刚以矫健的身手抢在我面前。
史珍香在桌子旁很有兴趣地看着我和王建刚。她现在,肯定巴不得我被王建刚来个百爪挠脸。
王建刚横眉立目地站在我面前,指着我鼻子说:“好呀,刘潇洒,你说你用史珍香的洗面奶耍马桶,却用我的雅诗兰黛。你要知道,那是限量版的。”
史珍香的脸色不再是一副得意的样子,而是立刻冲到我面前,对我乱喊乱叫:“什么?你用我的洗面奶耍马桶?”感情,她将王建刚的原话中的“我说”两个字就着早晨吃下去了。
“我没用你的洗面奶耍马桶。”我小声地抗议着。
“你还敢嘴硬,你就是个臭流氓。”史珍香又开始了她对我毫无新意地批判。而这次,王建刚在边上也点点头,表示对史珍香观点的赞同。这两个女人,很快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