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一记鞭子一颗糖。
每次言许濒临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贺逐深就会如救世主一般出现。解开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像一个成熟体贴的兄长,哄他说没关系了,当言许情绪恢复正常后,贺逐深便会拔出那根震动棒,把药栓锁回少年后穴里让少年休息。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