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隨後導航的語音包響起,他的微信也正巧跳出跳消息——
「溫景宴:走了?」
寧江澤轉頭朝窗外看了眼已經駛過的醫院門診部。
好神。
「1:你在我身上裝監控了??」
「溫景宴:沒,估的。我走的時候就剩半瓶藥,這都快一個小時了。」
「溫景宴:感冒了吃清淡點,到家給我發消息。」
寧江澤嫌人管得寬,一臉不爽地點進在外賣訂單,把煎餃換成蒸餃。
「1:不發。」
「1:少發號施令。」
這麼會估時間,那特麼不會打電話問?他和溫景宴對著來,怎麼讓人不快就做什麼。
溫景宴想笑,覺得寧江澤和叛逆期的小男生一樣,做什麼都得哄著來。
像貓,要順著毛擼。
「溫景宴:那到家請給我發消息。」
「1:不。」
在大堂從經理那兒取了外賣,寧江澤回家給溫景宴發了條到家的信息。
外賣剛送到不久,經理放在保溫箱裡,還是熱的。
還是煎餃好吃。寧江澤心道,就不該聽姓溫的鬼話。
瞥了眼毫無動靜的手機,他有點氣不打一處來。說要報平安的人到現在也沒回復,顯得像是他巴巴貼上去似的。
狗東西。
下午睡了一覺,寧江澤再醒來天已經黑盡,他還是讓一通電話吵醒的。
「餵……」睡熱乎了不想挪窩,他閉著眼聽電話,沒有完全清醒。
談舒文從蔣邵刑那裡聽說寧江澤今天去割痔瘡了,震驚之餘又有些擔心:「你去割痔瘡了今天??那今晚得住院吧?哪家醫院啊,我來看看你,你吃………」
寧江澤毫無波瀾地掛斷電話。
已經氣不起來了。
「嗡——」
手機再次在昏暗中發出刺眼的白光,振動不停。眉頭緊鎖,他「嘖」了聲,接起來:「老子沒長痔瘡!要不要脫了褲子讓你看看?」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幾秒,隨後發出一聲輕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