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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是如何被抹黑的下(第3页)

“而就说第一次袁大人也站不住脚,因为三月是什么时候了?阿敏是正月出兵的,袁大人此时已经在修建右屯了,若从右屯出兵到三岔河需要有两三个月吗?”————没有朝廷的指令,袁崇焕有权力可以大举出动?究竟是无知呢,还是明知故犯的故意混淆?

“当年,努尔哈赤从沈阳走到宁远6oo里路才走了九天,宁远至锦州有2oo里路,锦州再往沈阳走是大凌水,大凌水再往沈阳走才是右屯,请问从右屯到沈阳要几天?袁大人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才走到三岔河?这只能说明袁大人对东江镇和朝鲜消极策应、敷衍了事的事实昭然若揭。”——参见第3、4两条。忠告****大佬一句,在有据可查的历史面前,信口雌黄终究要丢人现眼。

28)崇祯元年(1628年)九月明朝对喀喇沁就拉拢过一次,但最终却没有成功,此后喀喇沁降后金几乎是路人皆知了。此后,袁大人还要以抗辩的形式坚持给这个部落开马市就是“以粮资寇”。

《督帅袁崇焕题》曰:“许其关外高堡通市度命,但只许布米易换柴薪,如违禁之物,俱肃法严禁,业责无与奴通。各夷共谓:室如悬磬,不市卖一二布匹于东,何由藉其利而糊口?宁愿以妻子为质,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哀求备至,各置妻子与高台堡外,历历也。”

怎么了?这里面显示的难道不是袁大人坚持要开马市“以粮资寇”吗?他写了这么多说那些蒙古部落可怜完全是撒谎,崇祯知道,可当地人也知道。

《明史纪事本末补遗》记载:“翰林院编修陈仁锡使辽东,未出都,报建洲兵十万攻宁远,及抵关不见一骑,问之,曰往朝鲜矣。抵南台堡,知朵颜束不的为插汉卖买妇女,为建洲积谷,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入谒仁锡。曰:束不的居关外,阳仇插汉,其实妮之,又建洲娴也。驻宁远关外者六七千人,此地间市止二千人,卒不及备,可夜掩而杀之,傅介子所以斩楼兰也。建洲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不将弓矢,……”

看看崇祯又是怎么说的:

——“据报西夷市买货物,明是接应东夷,藉寇资盗,岂容听许?”

——“西夷通奴,讥防紧要。奏内各夷市买布帛于东,明是接应,何以制奴?着该督抚严行禁止。”

而最后就是这些个部落给后金带路并筹集粮食,据《清史稿太宗本纪》记载:“(天聪三年,1629年)六月乙丑,议伐明,令科尔沁、喀尔喀、札鲁特、敖汉、奈曼诸部会兵,并令预采木造船以备转饷。丁卯,喀喇沁布尔噶都戴青、台吉卓尔毕,土默特台吉阿玉石等遣使朝贡。”

看看这就是袁大人三月还保证“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的喀喇沁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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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条原来是请****大佬就“袁大人还保证他接济的这些蒙古部落‘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提供完整的上下文出处,以便我拆穿其断章取义的龌龊伎俩的,没想到****大佬居然又借题挥洋洋洒洒了这么一大堆。那么就一个个来吧。

1、“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的问题。****大佬这里把较为完整的上下文拿出来了,不错。那么让我们来看看这段话。很明显的是,“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这句是承接前面的“各夷共谓:”的。在袁崇焕的这封奏折里,“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完全是转述蒙古各部的保证。但是到了****大佬手里,这句话就成了袁崇焕自己对皇帝的保证——典型的断章取义。而且,袁崇焕这封奏折里还有一句“惟蓟门陵京肩背,而兵力不加,万一夷为向导,通奴入犯,祸有不可知者”,****大佬却是绝对不会提的。

2、喀喇沁就是朵颜三卫,又称朵颜三十六家,其含义就是三十六个部落,根本不是****大佬所说的一个部落。崇祯初年,喀喇沁的立场实际上是在明清之间鼠两端。其实就在天启年间,喀喇沁还是明朝比较忠实的盟友,宁远大战后,就是这些部落主动追击了努尔哈赤的败军。但是到了天启七年秋冬之际,漠南蒙古(基本上就是现在的内蒙古)最大的部落察哈尔与喀喇沁等部开战,结果是喀喇沁惨败。对于这种形势,自顾不暇的明朝是无力也无心帮助的的,喀喇沁只能求助于后金。从崇祯元年二月喀喇沁写信给皇太极请求帮助开始,直到九月双方联合击败盘踞在喀喇沁旧地的察哈尔部,喀喇沁终于和后金开始有了共同利益。同样是九月,喀喇沁又接受了明朝的封赏,这些明清夹缝中的蒙古部落开始了两面讨好的生活。崇祯二年正月,皇太极命令科尔沁、敖汉、奈曼、喀尔喀和喀喇沁等蒙古部“悉遵我朝制度”,定旗分,这也就是****大佬说“喀喇沁降后金几乎是路人皆知”的一个证据。但事实上,这个是皇太极的单方面命令,喀喇沁等蒙古部落实际上仍旧是阳奉阴违,在明清之间摇摆,各部落自行其事。史学界公认的喀喇沁真正降清,实际上是崇祯八年的事情,直到这一年,喀喇沁才接受后金定的旗分,分为喀喇沁左翼和喀喇沁右翼。第一任喀喇沁左翼的旗主,就是袁崇焕资敌问题中的主角“束不的部”的酋长。也就是崇祯二年正月,喀喇沁部分部落因为饥荒抢劫明朝边镇,二月,崇祯遣人责问,喀喇沁申诉无粮过冬实为无奈。三月,喀喇沁请求袁崇焕卖米给他们渡过饥荒,崇祯听闻了喀喇沁买米其实是为后金代购的传言,因此下旨袁崇焕停止开市。袁崇焕上奏说明原委,崇祯回复只允许计口卖粮。前面讨论的袁崇焕转述的“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就是出自这封奏折。崇祯和袁崇焕之间完整的来往内容如下:

兵部行《督帅袁崇焕题》稿:

兵部为夷情事,职方登吏司案呈。奉本部送兵科抄出督帅尚书袁题请:准兵部咨该本部题前事等因。

奉圣旨:据报西夷市买货物,明是接应东夷,藉寇资盗。岂容听许?!你部一面行督抚官,加紧提防,仍着袁崇焕俞安性详加计度奏。钦此。钦遵。

抄出到部,备咨到臣,臣会同蓟辽总督俞,查得哈刺惧三十六家原在蓟辽抚赏,仇于虎而未与奴通。自去年虎酋攻伯彦黄台吉,据此故穴,彦死之而我不能为各夷之依。夷遂依奴而自固。且夷地荒旰,粒食无资,人俱相食,且将为变。

夫辽已能抗奴,夷即变奚为?惟蓟门陵京肩背,而兵力不加,万一夷为向导,通奴入犯,祸有不可知者。臣是招之来,许其关外高堡通市度命,但只许布米易换柴薪,如违禁之物,俱肃法严禁,业责无与奴通。各夷共谓:室如悬磬,不市卖一二布匹于东,何由藉其利而糊口?宁愿以妻子为质,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哀求备至,各置妻子与高台堡外,历历也。臣亲出谕之,见其穷迫所为,若绝其活命之方,则立毙之也。夷肯坐而待毙乎?即饥之窘之可空其类乎?不可空则不必府怨而驱其与奴合。况我天启二年败回,关内外告饥,督抚王象乾行臣抚三十六家,令其粮来市卖,每日百车而数十车,军民利之。我歉曾因其食,彼歉而我屯其膏,于义未惬。不如因而树德,存数种于外,他夷入犯,我得藉其藩篱。总能驾驭有法,若能去其暴而柔其心,彼将为我用之,宁有他心?今诸夷指天说誓,必不忘中国。此夷受抚多年,一向相信,即今一冬以来未尝生事。此时我兵马未备,只合笼络,俟修饬即周,且驱夷而用之,如不为我用,另有法以处,何敢以虏遗君父而贻畔封疆也?事属军情,不敢抄,合词奏闻等因。

奉圣旨:西夷通虏,讥防紧要。奏内各夷市买于东,明是接应,何以制奴?着该督抚严行禁止!其招来属夷,其有饥困,查明部落多少,计口量许换米,不得卖与布帛米粮及夹带禁品。路将等官,倍加侦察,如有疏违,以通夷罪论处!

该部知道,钦此,钦遵。

抄出到部,送司案呈到部,拟合行为就此一咨。

顺天巡抚合咨前去,烦为遵照明旨内事理,钦遵查照施行。

这里面,也包括了****大佬先后截取的崇祯的两句话,“据报西夷市买货物,明是接应东夷,藉寇资盗。岂容听许”,“西夷通虏,讥防紧要。奏内各夷市买于东,明是接应,何以制奴?着该督抚严行禁止!”。前一句是崇祯骤问报告时的责难,后一句是袁崇焕辩白后的答复。但是崇祯最为重要的最后一句批示却又被****大佬选择性的截去了:“其招来属夷,其有饥困,查明部落多少,计口量许换米,不得卖与布帛米粮及夹带禁品。路将等官,倍加侦察,如有疏违,以通夷罪论处!”很清楚,崇祯最后还是准许卖粮的,只是要求“计口量许换米,不得卖与布帛米粮及夹带禁品”。****大佬把崇祯的最后批复选择性截取后,就又给袁崇焕加了一条罪名:“袁大人还要以抗辩的形式坚持给这个部落开马市就是‘以粮资寇’”。篡改历史,又建一功。

为什么袁崇焕要坚持卖米?细读袁崇焕的奏折,理由很清楚。不卖米喀喇沁肯定会彻底倒向后金,卖米则可以稍为笼络。在明朝应付一个后金都尚嫌吃力的情况下,难道还要坚决把喀喇沁推向敌人吗?“此时我兵马未备,只合笼络,俟修饬即周,且驱夷而用之,如不为我用,另有法以处”。

3、关于《明史纪事本末补遗》里的记载。本来这个问题我是在第29问里提的,既然****大佬在这里就抛了出来,那么就在这里一并解决吧。

陈仁锡出使辽东是崇祯二年三月的事,根据这段记载,报告崇祯束不的部有“接应东夷”嫌疑的,应该正是这位钦差大人(束不的就是喀喇沁三十六家中的一个部落)。那么此事究竟是如何呢?我之前说过,报告这个情报的两个人其实三句里有两句是谎报。****大佬的引文还不够完整,间中还有个别的字词错误,完整的记载是:

“翰林院编修陈仁锡使辽东,未出都,报建洲兵十五万攻宁远,及抵关不见一骑,问之,曰往朝鲜矣。抵南台堡,知朵颜束不的为插汉买妇女,为建州积谷。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入谒仁锡。曰:束不的居关外,阳仇插汉,其实昵之,又建州姻也。驻宁远关外者六七千人,此地开市止二千人,卒不及备,乘夜掩而杀之,傅介子所以斩楼兰也。建州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不将弓矢,插汉远在漠外,驰援不及,斩头寝内,敌氛可息。失此机会,四月间四汗先至,秋冬诸王子尽入,必舍辽而攻蓟、宣矣。”

先来看第一句“翰林院编修陈仁锡使辽东,未出都,报建洲兵十五万攻宁远,及抵关不见一骑,问之,曰往朝鲜矣。”单从这里看,似乎是袁崇焕在宁锦谎报敌情,但是查诸这段时间的史料记载,根本没有如此惊人的消息。何况,明清之间自有战争以来,明朝所有的奏报中,最多也只是丁卯之役时李嵩报告的十万。而袁崇焕的敌情汇报中,最多不过六万。怎么会冒名奇妙冒出来一个十五万呢?因此,这个十五万攻宁远的军情,最大可能是来自于民间流言。****大佬大概也察觉到了这里的问题,所以在引用的时候,又自说自话把十五万改成十万(又一次令人对其引用文献的可信度产生怀疑)。

然后再来看后面这句,“抵南台堡,知朵颜束不的为插汉买妇女,为建州积谷”。插汉就是前面说的漠南蒙古的最大部落察哈尔。前面已经介绍过了这段历史背景,自天启七年起,喀喇沁已经和察哈尔势不两立,怎么还可能“为插汉买妇女”?陈仁锡这个情报从何而来?下文说明,“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入谒仁锡。曰:束不的居关外,阳仇插汉,其实昵之,又建州姻也。”居然能说出束不的“阳仇插汉,其实昵之”的情报,实在是荒唐到了极点。而后金与蒙古各部落之间的和亲是其拉拢各部落的一个手段,并不能完全代表两者坚定的同盟关系。再下面的一句我就不整句再重复了,但是此句中的“建州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也是经常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截取出来,以此来说后金人直接跑到袁崇焕的市场上买米。实际上,这里的记载只是写束不的部“驻宁远关外者六七千人,此地开市止二千人”,而四百“建州哨”只是说在束不的部内,没有说在开市的人群里。

后面的“插汉远在漠外,驰援不及”依旧是基于束不的与察哈尔“其实昵之”的荒唐前提。而最后一句“失此机会,四月间四汗先至,秋冬诸王子尽入,必舍辽而攻蓟、宣矣”依旧存在谎报,“四汗”就是皇太极,崇祯二年四月皇太极哪里攻打过宁远?

通观这两个武进士的报告,错落百出,最关键的错误就在于连束不的和察哈尔的关系都搞不清。其实,仔细分析这段记载的话,不难看出,这两个糊涂的武进士是把所有异族都看成一伙的。一边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武断,一边又是请求“卒不及备,乘夜掩而杀之”的贪功……

4、而最后就是这些个部落给后金带路并筹集粮食,据《清史稿太宗本纪》记载:“(天聪三年,1629年)六月乙丑,议伐明,令科尔沁、喀尔喀、札鲁特、敖汉、奈曼诸部会兵,并令预采木造船以备转饷。丁卯,喀喇沁布尔噶都戴青、台吉卓尔毕,土默特台吉阿玉石等遣使朝贡。”

看看这就是袁大人三月还保证“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的喀喇沁等部……

————****大佬这里把蒙古各部落混淆的一塌糊涂,袁崇焕卖粮资助的是喀喇沁,这在前面那封奏折里很清楚。但是****大佬把“科尔沁、喀尔喀、札鲁特、敖汉、奈曼”这么多部落混到一起。其实这里根本都是和喀喇沁三十六家毫无关联的其它部落。皇太极六月乙丑“议伐明”的合作者里根本还没有喀喇沁。六月丁卯倒是有喀喇沁的布尔噶都戴青、台吉卓尔毕“遣使朝贡”,但是并不能说明此时喀喇沁各部就已经有了共同伐明的心思。事实上,喀喇沁真正表现出与后金合作的意向是在八月。束不的就是在八月派出使者到沈阳,之后与后金联手攻击辽东。

在这里,****大佬又一次篡改史书,把“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说成是袁崇焕的保证。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对其指出过两次,但是****大佬依旧要拿着这种篡改的伪史到处贩卖,足证其人品和学风的不堪。

束不的八月与后金同盟的确说明袁崇焕的招抚政策失败,但是并不能代表三月袁崇焕的开市是错误的。因为其一这是为了减少敌人而应该做的努力。其二崇祯已经指令计口卖粮的情况下基本不存在资敌的可能,除非束不的宁可自己挨饿也要把粮食留给后金,但是从历史记载来看束不的确定与后金合作是八月的事,三月计口买来的米难道还能吃到八月吗?事实上,明末辽东每年收成的时间是六月,袁崇焕计口卖粮只可能供给束不的“不满万”的人口到六月的口粮。皇太极之所以六月“议伐明”,并令蒙古各部“预采木造船以备转饷”,正是因为后金也已经得到了新的一年的收成,可以有军粮准备军事行动了。

29)前面列举的《清史稿太宗本纪》不但已经说明喀喇沁投靠后金是铁证如山了,而且还说明是喀喇沁在筹集粮食,因为大凌河的源头“凌源”就在喀喇沁的底盘上,这个部落向袁大人买粮食,而敖汉等部又被后金指示“预采木造船以备转饷”,就是转自大凌河运来的粮食。

看看此图中喀喇沁左翼蒙古自治县、敖汉旗、凌源的位置,不难看出“喀喇沁左翼蒙古自治县”的地盘上大凌河的源头“凌源”以西不远处就是由“敖汉旗”旁流下来的“老哈河”。皇太极让喀喇沁从袁大人处买粮食,运到凌源上岸,转运到老哈河上敖汉等部“预采木造船以备转饷”的船只,顺流而下就可穿越遵化附近的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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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佩服****大佬的奇思异想,看着地图就能凭空想象出后金的运粮路线。只可惜破绽处处。

1、喀喇沁三月份计口买的粮食如何能留到八月,而且还是在未确定与后金同盟的情况下,就有意识的忍饥挨饿留到八月?

2、喀喇沁在大凌河运粮的船是哪里来的?皇太极吩咐造船的几个蒙古部落里可没有包括喀喇沁,六月乙丑的时候,喀喇沁根本还没有确定与后金的同盟关系。

3、大凌河流域靠近宁锦一地的只有锦州,袁崇焕是在宁远开市,宁远到锦州这2oo里是怎么运的?

4、网上那么多电子地图,****大佬偏偏要挑出这份行政区域线和河流水域线混杂在一起的地图来。只要随便看一下任何一份内蒙古或者赤峰市的地图就可以知道,老哈河的上游就是宁城附近的黑里河(去查查水利文献也可以)。****大佬就非要把宁城到承德这一段捏造出一段河道,让本该从黑里河开始源的老哈河改变方向,凭空跳过几百里平原,顺着滦河流入渤海,实在是比愚公还要伟大。

5、不是地图上有河道就能行船的,大凌河在凌源附近的上游凌河,老哈河在宁城附近的上游黑里河,都是源头河流,是否能在这种河流里行驶运粮船,不是看图说话那么简单的事。

3o)毛帅是东江镇的总兵镇守官,东江镇是一个军镇,且驻扎在朝鲜领土上,难道登、莱巡抚能管辖到朝鲜去吗?

“重文轻武”能“重”到《大明会典》的祖制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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