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那我要你今晚留下来。”
囫囵吞枣般地吃过那碗长寿面,叶泊语此刻规矩地像个小学生,双手放至膝盖,坐在沙发上,时刻关注向坞那边的动静。
要知道这个小小的出租屋,不管谁做什么事都一览无余,看到向坞手里拿着的黑色眼罩,叶泊语的呼吸一滞,随即不可思议般地抬头看向坞。
向坞不太自在地转开脸,又伸出手挠了挠下颌,支吾解释道:“是买东西的赠品……”
说完一转头,发现叶泊语已经把眼睛闭上,眼睫颤动的频率出卖了主人此刻的期待程度。
怎么形容呢,就是,超级期待。
向坞:“……”
说实在的,这有些超过了。
接下来的一切,全部由向坞主导,他的修长苍白手指划过坚实的腹肌,吻落在叶泊语的额头、鼻梁、唇角,对方近乎痴迷地追逐上去,却被向坞叫了停。
“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
“哥。”叶泊语声音喑哑地叫了声,向坞的手都是颤巍巍地,把褶皱了的衬衫衣袖系在叶泊语的手腕上。
根本没有绑紧。
但叶泊语的确像是被困住一般,眼罩下露出隐忍挣扎的神色。
尤其是当他感觉到向坞坐进他怀里时。
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晃动着,向坞的手游走过他的坚挺的鼻梁、脆弱的喉结,桌子上的玻璃鱼缸不稳,来来回回碰撞出水花,而那道波光粼粼的影子正投射在墙壁上。
不停地闪烁出水蓝色的光芒,不停地起伏。
但向坞的家里既没有养鱼,也没有鱼缸。
有的只是不断晃动的水波。
“哥、哥。”
“嗯……我在。”向坞低下头,对着他的唇吻下去,“我没有要分手的意思,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什么叫我不想?你想也不行,想都别想。”
这远远不够,手腕上打下的活结是个笑话,叶泊语几乎没用什么技巧就挣开了,抬手掀了遮光的眼罩。
眼前的景色令他情绪高涨。
向坞扬起脖子,声音卡在喉咙里。
“我没有……啊,等、停一下。”
“哥哥,我让你舒服。”
“不行、不行了。”向坞的手胡乱抓过去,就把用力抻过去,咽下唾液终于有说话的机会。
“宝宝,慢一点。”
神奇的是以往都不那么听话的叶泊语这次当真听了,配合着向坞的节奏,只小声要求道:“你再叫一声。”
“宝宝……”
“哥,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不知道多少次的请求,向坞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他从没主动说过要走。
可即便如此,叶泊语依旧不安。
想了想,他伸手环住叶泊语的脖子,“你放心,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除了你没有别人。”
叶泊语再次把头很深地埋进去,向坞又没力气说话,没有看到叶泊语的表情,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隔天,叶泊语把加菲牵来了。
时隔多日不见,阿拉斯加好像又长大不少,见到向坞立刻控制不住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