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被迫与贺兰卿吻了许久。
舌尖都快麻了才被他抱着放到了桌上。
"够了。。。别亲了
"
男人在战场两年,握剑拿刀的掌心在一次次受伤中早已经变得粗糙,不再是记忆里光滑柔软的温热。
贺兰卿摩挲着白嫩软绵的小手,将她从推拒的动作变成依偎在怀中。
他牵着姜虞的手放到了唇边,用湿热的唇瓣啄吻着手背以及每根手指。
"姜虞
"
贺兰卿的喉结滚动了几遭,额角的青筋已经褪去。
他情动的时候总喜欢叫她
"鱼儿
"、
"宝贝
"、
"乖乖
"。。。。。等情侣间亲昵的称呼。
但是当他私下忽然连名带姓地叫她时,就像一个符咒刻进姜虞的骨血中。
她条件反射地、下意识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除了好事,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
贺兰卿看着姜虞胆小样,胸腔里闷出笑声。
掌心将她的大半张脸包裹,低头凝视着她:
"怕什么?不过叫你一声。
"
姜虞就算是闭着眼逃避,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正露骨地落在自已脸上。
"谁怕你了!
"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姜虞的确不担心贺兰卿会伤害她。
她一直怕的都是他会做出无法控制的疯批事。
昨晚被迫又成了男女朋友,还是在她有婚约的前提下。
造孽啊!
但姜虞一朝被蛇咬,即便在一起了也不会再轻易相信贺兰卿会改。
那个接吻会含着茉莉糖,翻墙为她送花,第一次牵手还会红透了耳根的纯真少年。
是什么时候开始病态、偏执、发疯的呢?
好像是不知不觉就已经扭曲了,又或者贺兰卿本性就是如此。
"放我下来,不然我就喊人了。
"
突然喊她名字,一定有问题。姜虞心想。
贺兰卿嘴角的笑弧更大了,直勾勾地盯着姜虞看。
看得她受不了灼热的视线和他故意暧昧的喘息,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别想再打什么主意,把脑子里的黄色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