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自豪的把令牌别进腰间,大摇大摆的走了下去。
“那这个案可能判?”
“能判。”
府尹案板一落,刚欲重判,沈克又只身到场。
“等等。”
又一句等等,吓得府尹再是一愣,府尹之位名不副实坐了十年,从没敢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爹你救救我。”
沈克瞪了沈嫣乐一眼,自己女儿什么样他清楚得很。
“本官这里有人证可证实,是这商子钧故意轻薄我家小女,小女才失手伤了他,冉姑娘纵使有太后令牌,府尹也断该秉公办理。”
府尹看着堂下的四个人翻了个白眼,以后这种牵扯到堂上官的案子可不能再接了。
“那沈尚书的意思呢?”
“这厮轻薄我女儿,自当是要阉刑。”
商子徕瞬间慌乱无主,额鬓流下一滴汗珠,观堂百姓窃窃私语,众口不一。
“我看还是官官相护。”
“就是,这个糊涂府尹都判十几年糊涂案了,我看他也得罢官才对。”
“可不嘛!”
冉浅兮白了沈克一眼,简直像踩到屎一般恶心。
“放你的屁……”
沈克眉头紧皱,当堂辱骂朝廷命官她也敢。
冉浅兮无所谓的笑一下,看出他又在算计一出大的。
“怎么?又想什么招呢?琢磨怎么判我辱骂朝廷命官啊?我最多打几板子吧,你闺女可坏喽,她故意伤人你这个刑部尚书还知法犯法,先把你俩整了我再被打也值。”
“你这黄毛丫头,莫要给你父亲找麻烦。”
“呵呵笑死了,你还敢管我爹呢?”
“你!”
冉浅兮掏出令牌围着公堂逛了一圈。
“我今天算是知道了,这个皇城府衙是你爪牙是吧?那我去大理寺告你收受贿赂官官相护好不好?告倒了你,你闺女还不是随便拿捏。”
“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我胆子一向很小的,但你闺女故意伤人可是事实,总得有人和你们这些邪恶势力抗争吧,他们不敢…哎~我有令牌我就敢…”
沈克哑口无言,冉浅兮或许对他来说是个黄毛丫头,但是她父亲得陛下重用,母亲又有太后当靠山,耽搁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要加快判案!
“邸府尹,你还愣着,不知道大昌律法吗?还不快判!”
邸府尹犹犹豫豫不敢宣判,冷汗已经滴到了案板上!
“这…”
“很为难吗?”
一声清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所有人回头看去,檀千焕没带一兵一卒走进了大堂,吓得府尹紧忙上前迎接,沈克也把腰弯了下去。
“下官参见冀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