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突然举起手,阻止两人继续讨论。
然后他拍拍脑袋,向白静招招手。
白静将脑袋凑到他跟前。
林丰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半天。
白静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看着林丰直摇头。
“哥,你这也太损了,以后谁敢跟你作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林巧妹急了:“哥,你偏心,让俺也听听啊!”
林丰挥手:“快去睡下吧,看你这精力,不然再去巡城?”
林巧妹撅了嘴,白了林丰一眼,还是乖乖地扭着身子出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门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
林通也夹杂在人群中,心里忐忑不安。
事关自己的家产,没人能够坦然处之。
卯时刚过,就见林丰骑了战马,身后跟了一队骑兵,三五十人整齐地来到县衙门前。
县衙内,知县曹德运也早早地坐在大堂上,默默等待林丰的到来。
他在堂侧放了一张椅子,让林丰坐了。
还让家人端了茶上来,放在林丰左侧的茶几上。
林丰身后站了白静和文程,还有范劲松和谢重,李虎和韦豹则在大堂门口分两边站了。
曹德运见一切就绪,冲林丰一点头。
下一刻,门口一阵骚乱,四个耄老加林通五个人走了进来。
他五个人作为所有清水县富家户的代表,来大堂寻林丰讲理。
由于其中有两个七八十岁的老者,身体还不太好的样子。
曹德运也给了两把椅子,让其坐下说话。
“咳咳。。。”
曹知县咳嗽几声,然后抬头看几个老者。
“诸位,你们对新政可是有话要说?”
其中一个老者捋着白须,摇头晃脑开始说道。
“咱清水县要施行新政,可是已通过府城苏都统的批准?”
曹知县摇头:“没有。”
“哦,那就是非法施政喽。”
没人回答。
“所以,要均分我等几家财产,也是非法的,不知曹大人怎么解释?”
曹德运无语,扭头去看林丰。
林丰放下茶盏,眼睛盯着那老者。
“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哦,老朽窦先章,在清水县已居住六十九年,遵纪守法,良善待人,修桥补路,赈济灾民,此乃吾祖上所训,窦某不敢稍违。”
林丰点头称善。
“不知那几位都怎么称呼?”
“老朽姜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