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一个踉跄,抬起大扁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侯小闹盯着它的脸,高兴得拍起手来,声音也比刚才清晰了些,奶声奶气道:“吃藕!吃藕!吃藕!吃藕!丑!吃藕!”
烧酒:“……”
玻璃心哗啦碎了一地。
这个词就像是侯小闹点亮说话技能图标的标志,两天之内侯小闹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给说出来了,让整个侯家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但是烧酒却很抑郁。
慕锦歌安慰道:“童言无忌,小闹只是听人说多了,有样学样而已。”
侯彦霖笑嘻嘻道:“这没毛病啊,说明咱们小闹审美标准很正,是件好事啊。”
烧酒:“……”
慕锦歌瞥了他一眼:“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侯彦霖是越来越厚脸皮,直接像个四脚章鱼一样抱着慕锦歌:“我怕冷,只想待在你身边,嘿嘿嘿。”
烧酒:“……”我真是没眼看。
侯小闹语言天赋很强,学词学得很快,虽然很多咬字还不是很清楚,但毕竟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小孩,能达到如此水平已经算很聪明了。
也不知道慕锦歌和侯彦霖后来是怎么教她的,之后的某一天侯小闹突然揪住了烧酒的尾巴,糯糯地喊道:“大……大猫!”
烧酒还陷在忧郁中不可自拔,一脸不悦地回过头看她。
侯小闹的小手松开它,笑道:“丑!”
烧酒:“……”好了我已经知道了。
侯小闹口齿不清地说:“家人,家人。”
烧酒愣了下。
侯小闹安静了会儿,像是在思考,然后她又咯咯笑起来:“喜、喜欢!”
烧酒:“……”
一瞬间雨过天晴,围绕着它数日的阴霾都一扫而光。
(三)
侯小闹慢慢变得不怎么爱哭了,但变得更加爱闹腾了。
会跑了以后,她经常和烧酒在侯家老宅的园子里撒欢似的跑,可以说是风一般的女子。
每次看到这幅景象,陈管家都担心受怕的,生怕小小姐不小心磕哪儿绊哪儿了,但人家父母在一旁看着倒是心还挺大。
侯彦霖:“哎呀谁的童年没个磕磕绊绊呢,没有摔倒,哪里来的放飞!”
慕锦歌:“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出不了什么事的,烧酒也会保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