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语小时候受伤,都是自己涂药,知道擦药的手劲轻重。
顺利包扎上新纱布,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闷头收拾药品。
这一次,她没再提去次卧睡觉的话,皆因不放心,怕他又把伤口弄到出血。
可想到又要和他“坦诚相待”,全身就紧张的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
祁瑾安看出了她的羞涩,在她的帮助下,脱下浴袍,临上床前,温声落下一句,“可以穿睡裙。”
他虽不喜,可为了能抱着她睡,还是选择退一步。
赵初语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是全脱,那就还在接受范围内。
她身上现在穿的就是比较性感的吊带睡裙,外搭浴袍。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给她准备的每条睡裙,都很短,只能盖住臀部,腰间还是镂空的。
虽说是真的很凸显她的身材优势,可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区别。
若放在平时,她压根就不会选择这种风格,太暴露。
幸好,吊挂在衣帽间的日常装,尚在她接受范围内,可供选择的余地很多。
赵初语待祁瑾安上床,就关掉明亮的吊灯,慢慢脱下身上的浴袍,上床睡在另一边。
可还没等她睡好,就被一只劲瘦手臂捞入炙热的怀抱。
她忧心会弄到他右手,愣是不敢挣扎,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让他抱着。
他就像一个火炉,与他相贴的身体,即便隔着睡裙,都能清晰感受到由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
落在她顶的呼吸,也似烧沸的开水,有点热。
他没做多余动作,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刚开始,她还以为今晚也会像昨晚那样,久久无法入眠。
但静听他气息没几秒,瞌睡虫就找上了门。
她昨夜没休息好,身体本就处于困倦状态,很快便不由自主合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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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渐渐软下来,进入梦乡。
在昏暗光芒中,祁瑾安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瞳孔,盯着某个点,深沉地想着什么。
被窗帘隔绝的户外,窗台还滴着水珠,沿着墙壁,缓缓流下。
大雨过后,夜空都变得更明净了几分,空气也很清新。
温度亦降了几度,晚风都带着淡淡的凉意。
这一晚,有人欢喜有人愁。
清晨用匕刺伤祁瑾安的那个胖男人,居然是江宜本地一个富豪的独生子,名唤朱大祥,现年三十岁。
小时候因保姆照料失当,八岁那年高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智商永远停留在八岁。
得亏他有个有钱的老爸,吃喝不愁。
二十八岁那年,他老爸朱理花o万给他娶了一个三流学校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那新娶的老婆并不是省油的灯,虽只有岁,但心机一流。
本是穷人家的女儿,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心思瞬间活络开,利用朱家当垫脚石。
两年时间,经常出席各大宴会,认识众多公司大老板。
她从没把朱大祥当作是自己老公,嫌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