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郎,你疯了吗?”
景珂神智还余存着,十分不可置信他这般端方君子,有朝一日竟会说出这种话。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若今日我不过来堵景府的门,你是不是便要一直这么躲下去,直接回塞北不再见我?”
景珂女扮男装的原因,目前谢尘并不知晓。
本来她是准备找个机会告诉他的,谁知道他突然疯魔做出这种举动。
她绵软着双臂去推他还要继续落下来的吻,哑声解释道: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一直待在塞北,此次回京,便是为了将塞北的一些军权带回来,我是女子身,只要一日女扮男装待在军营,就有一日被发现的风险,早就已经打算好,在今年年底辞任回京。”
说着,她又将她女扮男装的根本原因说出。
“若非是为了稳固我母亲当年在景府的地位,我也不会扮作男子,而今我父亲最受宠的妾室病逝,妾室又未留下任何儿子,我自然可以功成身退,恢复女子身份。”
谢尘知晓景府宠妾灭妻的情况,其实是有猜到一些。
但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打算收手。
他大手摩挲起少女娇软面庞,唇瓣去轻啄她粉唇:“那样更好,小景如此好,我若是不抢先一步让你怀上我子嗣,让你只能嫁给我,你被旁人抢走了该怎么办?”
怀子嗣的事情,景珂目前根本没想过。
当朝虽然民风开放,未婚生子的情况不在少数,但她还没做好为人母的准备。
于是伸出小舌去抵弄还想探入的大舌,呼吸十分不稳:“不会的,我心悦你,又如何会嫁给旁人?”
此话一出,谢沉布满情欲的冷隽面怔了怔,点漆般的墨眸中一片震诧。
他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变得十分喑哑:“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景珂无奈,回啄了他唇瓣一口,臊红着耳根说:“我说,我亦心悦你,又如何会嫁给旁人,嫁给一个我并不喜的男子。”
只是,心悦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她想起她已经接连和魏墨,还有景洲行了欢好一事,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他。
“我和他们之间的云雨,说来虽都是从意外开始,却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你若介意,便只当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一听她还和其他男子欢好过,谢沉沉下面的同时,眼中妒意也汹涌了起来。
他眼中并无厌恶神色,只有铺天盖地的浓浓妒忌。
“他们也射进去了?射过几次?”男人哑声说着,大手触碰向她亵裤,拨开一角布料用手指去摩挲她花芽。
“我是第一次碰你这处的男子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第一个。
景珂先回了这个,在他面色稍霁时,又颤睫说,射进去了,还不止一次。
“不过你放心,我常在战场上,身子不易有孕,不会怀上他们子嗣的。”
这句话,成功又将谢尘的心情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