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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看清是谁,她立马捂住嘴。
关上门扶起她家主子,可陆泽誉现在根本认不出人,他神智不清,只知道这是个女人。
张嬷嬷惊慌地推开他,却挣脱不了一个男子的力气。
张嬷嬷六神无主地跑出去,这事不能告诉别人,若是让别人知道了,陆泽誉的名声就毁了。
她在廊道转悠了很久,终于推开门。
陆泽誉脸色很差,她给他喂了些粥和水。
很快,陆泽誉就醒了,“贱人!我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还是个带爪的小猫,哼,等我回去后,我扒了你的皮!”
“没想到那小蹄子竟然还有这么深的心思,公子,老奴当晚就该仔细查看的,若不是那贱人拿您压我。”
“行了,现在已经在北荒了,你去外头买个女奴替了我。”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若让北荒使团知道了,少不了一场恶战。”
张嬷嬷连连应是。
陆泽誉如今正在气头上,自然发现不了自己已经无法人道的事实。
我带着四个人走在街上,假装和张嬷嬷相撞。
“张不长眼?没看见我们爷走着么?”
张嬷嬷低头认错,这时候看起来脾气颇好。
“放她走吧。”
我挥了挥手。
“诶,等等!”
“你身上,有一种草药的味道,”我嗅了嗅,“这些药,闻着可不好说啊。”
“张神医,您今日不在善草堂把脉,竟跑着来闻药来了,让我好找啊!”
“哪里哪里,这不是路上碰见了吗?”
周围好几个行人都乐呵呵地和我打招呼,在我的托儿嘴里,我是真大名鼎鼎的神医。
果不其然,张嬷嬷神色紧张地问,“神医,我身上味道有何不对?
“你这味道,这怕是不祥前兆啊!”
7、
张嬷嬷越听脸色越白,把我拉到巷子里,“神医,你说的这些完全对上了,那这有没有法子解了?”
“遇上别人没有,遇上我就有!只不过,我轻易不出诊的,但你我有缘,我破例一次。”
张嬷嬷连连点头,“诶!诶!那您跟我来。”
回到驿站,这次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我去和我家公子禀告一声,您在此等候片刻。”
很快,张嬷嬷就下来领着我上去了。
一开门,陆泽誉还是和从前一样,风光霁月地坐在桌前,看不出一丝一毫地狼狈。
但一向从容的他此刻脸上也有些焦急。
“神医,久仰大名,我却有您说的病症,您看怎么医治?”
我搭上他的脉,假装摸索,“嘶。”
捻了捻手指,低着头沉思。
“这病是由于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想想最近吃了什么?”
他扫了一眼张嬷嬷,答:“在下已经六天没有进食了。”
我沉吟片刻,“不难治,但需长期坚持服用我给你开的药。”
我拿上笔写下方子,“你拿这方子去拿药,其中有一味这儿的药铺都没有,你拿好之后我单独给你。”
“多谢张大夫!”
我摆了摆手,做足隐士高人的姿态。
我写的药方天衣无缝,去哪个药铺问都不用查出问题,只不过我给的东西就有大问题了。
半个时辰后,药全部抓好。
“陆公子你稍等我片刻,我回家取那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