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天来你院子可还不够?”
江皖虞冷笑:“陛下可是忘了这本就是你的寝殿,在者,陛下认为对于我来说您天天来我院子就是对我的嘉奖吗?”
江皖虞话落,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两人无声对视谁也不肯相让。
最终萧胥冷下眼帘,拂袖而去。
江皖虞等人走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莫须有的尘土,面上是漫不经心的傲色。
玉秧江焕等人方才候在门外,两人的争执声也听进了他们的耳朵。
虽不知主子跟皇上有什么交易,但刚才看皇上的脸色是气的不轻。
三人担忧的看行江皖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我作甚,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江皖虞淡着脸道,仿佛刚才的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
思及方才沈阙的话,江皖虞还是叫留了江焕:“江焕,一会你将整个文尚殿上下都好好盘查一遍,若是其他宫的,以及心思不沉的,就交由皇后娘娘打发了吧!”
“诺!”
江焕领命退了出去。
江皖虞又将玉秧叫进来:“玉秧,你同江焕一起吧!
将文尚殿上下都清理清理。”
这句清理,不言而喻,并非普通的清理。
“诺!”
玉秧领命的福了福身也退了下去。
等将所有事都交代完了,江皖虞才斜窗而靠,看着廊外的池塘。
一时间江皖虞只感觉自己就如同水中的鱼儿一样被人豢养起来了。
况且这水中鱼儿至少还有一片天地,而她是什么也没有。
江皖虞有些自嘲的笑了,这么一想她竟然连这鱼儿都不如,可这一切不是她自己选择的吗。
连续两日整个文尚殿所有奴才都紧着皮子,深怕自己一个犯了差错被送去凝微殿那边受罚。
而萧胥这几日也没来文尚殿,反而是去了魏婕妤那。
魏婕妤一开始是极为高兴的,可皇上连着几日都来,而且每夜都沉着脸不让她侍寝,渐渐的魏婕妤有些惶恐,反复回想这段时日可是有做什么惹的皇上不开心的。
反观江皖虞那边,除了胃口一如既往的差了点,现在夜里睡眠又开始不好了起来。
不过好在白日里没有什么事,她几乎都是拿来补交。
两人的这暗自较劲,一拖就拖到了回宫那日。
萧胥和云霓裳站在前方并肩,江皖虞没了萧胥的偏爱被皇后正常安置同苏美人等站在后方。
这期间俪修媛几次看向江皖虞,得到的都是江皖虞的漠视。
气的俪修媛拧了拧手中的手帕。
而站在前方钦点侍卫的萧寂舟像是若有感应似的,朝某一辆马车看去,只是慢了一步,只看到一个背影。
但萧寂舟却觉得那个背影格外的熟悉。
自从五日前被皇上诏到行宫,每每上朝他都皇上直直的盯着,盯得他整个人心中微微发慌。
他总感觉皇上看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快,究竟是为何不快,他也不知。
几次他旁敲侧击的问,可是得到的都是皇上的无事二字。
只是萧寂舟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看向那辆马车时,看他不爽的皇上也转头朝那马车投去了视线。
而在萧胥转头时,萧寂舟的视线刚好落在萧胥眼中,只见萧胥皱了皱眉头,便转身上了马车。
“出发!”
随着话音的落下,整个皇家仗义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行驶而去。